’,是那些蛮子有股子拼命的劲。他们右翼人少,还被我们打了个突袭,却也死战不退。”
阿拉伯马跑的快,稍有阻碍就容易摔倒。若是摔下来断手断脚倒无所谓,还能救回来。可若是摔断脖子,那就是一命呜呼了。至于被敌人反击的受伤的,锋利的马刀一旦砍中就没有小伤口。若是止不住血,一两分钟就会死。
“大帅,我部此次出击至少毙伤敌人五百以上,自身折损七十多。其中有四十多轻重伤的还能救回来。”韩石安抚了部下,就带着统计数据来见周青峰。
韩石的骑兵冲锋时是一往无前,可等回到山海关内却并非集体兴奋。等那股子挥刀砍人的劲头卸去,不少官兵都变得沉默无语。头晕腿软的,恶心无力的,紧张呕吐的,各种表现应有尽有。
有的老兵在嘲笑新兵蛋子第一次见血的窝囊,有的连排长在大骂手下的菜鸟怂蛋。也有如韩石般下到基层拍拍弟兄们的肩膀,随口说笑几声,让人心情放松。
‘扁毛’从空中落下,站在周青峰肩膀上说道:“莽古尔泰赶到了,就在城外。我回来回来时看到骑兵旅有些新兵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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