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抵达。谁知道这一路真是吃够了苦头。
徐莉的哭声在客栈大堂不断回响,其他男人也忍不住心头发酸。顾千山又高兴又酸涩,眼角湿润的梗咽说道:“要哭就都哭吧,放声哭一场,痛痛快快的哭。我们已经丢够了脸,现在开始要把脸面重新捡回来了。
从山野中逃难般来到抚顺,原本预计两三天的路,我们来来回回走了近一个月。这对我们而言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考验,我们不但面对缺衣少食的困境,还面对善恶难辨,豺狼横行的世界,更要处理不断出现的内部矛盾。
抚顺城西的一家小客栈内被人包下,十个来自四百年后的穿越众正在饿鬼扑食般的围桌吃饭,所有人吃的唏哩呼噜,狼吞虎咽。客栈的伙计不断端上馒头和肉菜,每上一个碗碟都被迅速扫光,基本上连一分钟都留不住。
到最后穿越众还想吃,伙计不得不善意劝解道:“几位客官想必是饿极了,只是一时吃太多容易撑着,还是留着下顿再吃吧。”
十个穿越众浑身都又脏又臭,令人掩鼻。听客栈伙计的劝,为首年纪大的顾千山微微闭目,长叹着主动放下碗筷说道:“各位,这位伙计说得对,吃多了会撑死的,别吃了。我们已经得救了,别死在这最后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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