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第一反应都是秦桑是不是因为太想治好这个病了所以开始胡言乱语。
毕竟从小到大看过了这么多医生,出名的不出名的给出的结果都无一例外——不清原由,无法根治。
医生们连她患上这个病症的原由都没给查出来——说是只能是遗传性的,但秦正和唐晓茜整个族谱就没有人得过类似的病——更遑论治好这个就目前医学研究而言治不好的病。
所以秦桑突然说可能治好,他们也不太相信,但还是没忍住也隐隐怀抱起了一点希望。
可他们又实在担心若是给了秦桑太多的希望,到时候再去检查发现还是根本没有办法治好,她的失落就会有多大。
他们不愿意她也经历这种瞬时间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受。
因为他们经历过太多次了,太知道摔到地上的那一刻的痛究竟有多刻骨铭心,比抽筋剥皮粉身碎骨都要来得痛。
这些只需要他们来承受就行,只要他们还在,那秦桑尽管无忧无虑地当一位小朋友就好。
唐晓茜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笑着打趣她:“哎哟你上个一学期中文系的课回来还能自己把自己给治好了啊?”
没想到秦桑语出惊人:“我还上了医学系的课!”
虽然她基本上都是在浑水摸鱼,要么玩手机要么看自己的书要么骚扰周沉。
但她可是实打实几乎每一节都去了的啊,怎么能不算上了呢!
秦正和唐晓茜倒真没想到她为了自己这病这么拼命,医学系的课都跑去上了!
唐晓茜第一反应就是站起来走到秦桑边上抱着她的脑袋哭唧唧:“哎哟我们家宝宝这学期真辛苦了啊!”
秦桑最受不了唐晓茜这个样子,虽然知道她是装的,眼泪估计根本没流呢,但对她这个妈,他们父女二人是真的没点办法。
她拍拍唐晓茜的手臂:“哎还好啦妈,一点不辛苦!你别哭啊!”见毫无效果,赶紧转而向她爹求助,“爸,你管管你老婆啊!”
“诶诶!”秦正站起身半哄半劝地把唐晓茜给拉回去,“不哭啊,咱们坐好听听小桑怎么说。”
“哦,好。”唐晓茜一下止住了哭腔坐回沙发上,再次朝秦桑抬手示意,“请说。”
秦桑:“……”
“我先声明,我没跟你们开玩笑,一切也不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秦桑先给他们打好了预防针,才将一切如实告诉他们,“是这样的,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