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醉意和麻醉感,消失的一干二净!
猛地转头,死死盯着身后的醉酒诡,崩坏的齿缝间挤出扭曲的声音:“这把刀……你从哪得来的?!”
醉酒诡那张惊悚的脸上不见了醉意,似笑非笑:“一个你的老朋友交给我的。”
“他让我,给你问候一句。”
“他的老婆很想你!”
伴随着柴刀的贯穿,血浆从那畸形的肉瘤内挤压喷出,裂纹朝着周围蔓延。
这话一出,魇食诡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剧烈抖动,满是恐惧之色。
他双手抓着那把柴刀。
可柴刀就像是焊接在它胸口上,不断深陷血肉中!
“不,不……”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702那家伙?!”
醉酒诡不敢有一点松懈,直至刀身完全没入魇食诡体内,确认对方的心脏被贯穿!
他抬起头,在魇食诡的惊恐目光中,嘴角扯起:“你猜我是谁?”
“我是你那不成器的奴隶儿子啊!”
音落,柴刀猛地抽出。
魇食诡在通道内跌跌撞撞,胸膛的刀口不断扩大。
客厅、厨房,那些深夜刷新的诡异,全部聚了过来,围堵在通道口那里,盯着这一幕,熙熙攘攘地热闹起来。
最终魇食诡倒在地上,身上的横肉肉眼可见地枯萎风干,两颗眼珠子凸出,死死瞪着纪言。
纪言面无表情,紧握手中的柴刀,手却在微微颤抖。
直至看到地上的尸体,彻底变成一堆风干的血肉。
“你杀了他……嘿嘿……杀了他……”
“你……你怎么闻起来,很香呢?”
后面的那些诡逐渐聚拢上来,他们围观地上的尸体,却有其中几只诡,它们似乎嗅到了什么,鼻子在醉酒诡身上游走。
脸颊刺痛。
手指抚摸一下,醉酒诡的整张面皮在一点点撕裂!
纪言暗叫不妙。
“效果快过去了!”
他在诡异的拥挤中穿梭,赶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扣上反锁。
面外是撕裂以及咀嚼的动静,那些深夜的诡在跟分食魇食诡。
“这样一来,就算是副本boss都必死无疑了吧?”
纪言在镜子前坐下。
因为诡物时效快到了,此刻他的整张脸都十分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