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种喷泉般直接把药末冲散的大出血,其他流血伤口都能很快止住。
制作起来麻烦着呢!药材都不好找,结果却被他用来处理草叶弄出来的小小割伤……
“手别抖,少撒点,谢谢……”
许栩很心疼的!
谷清胤却好似没听见,低下头,轻轻吹着她手背的伤口。
热气吹过,激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本能缩手。
“怎么了,痛吗?”谷清胤问。
“不痛……”
许栩硬着头皮把手放回去。
谷清胤继续给她撒药。
这回他倒是不吹伤口了,眉毛低低压着,嘴巴紧紧闭着,眼神专注又凶戾,明显又在强压怒火。
许栩没有触他霉头,乖乖等着他把药撒好。
谷清胤撒好了药,又恶狠狠把她的手撇开:“另一只!”
“哦。”
许栩吐吐舌头,勾唇调侃:“哎,受伤的是我,你生什么气?”
“与你无关。”
谷清胤不理她,继续深神情专注地往她的伤口撒上药粉。
许栩百无聊赖地抬头看看天,又低头看看谷清胤。
她忽然发现谷清胤好像也并不总是急躁脾气,原来他也会耐下性子,原来他也会动作轻柔地照顾旁人。
那低头撒药的细致模样像极了一个雕琢玉石的老匠人,手捧着举世珍品,神情专注又仔细,时不时还会伏下身,轻轻吹走刮刀琢磨出的粉末,甚至不舍得用手去拂走。唯恐手上粗糙的指茧会在晶润的玉石上留下细小的伤口。
许栩都忍不住要咋舌夸耀:“干活还挺仔细的。不如来我公司如何,我教你做刺绣。”
谷清胤脸色一黑:“不会说话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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