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她或许还能提起点兴趣,但现在,不公平对待完了,再给两句不痛不痒的所谓警告做样子,这种行为不就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哦,还不是甜枣呢,顶多算个酸杏。
“王妃,这回您奋不顾身救王爷,连淑妃娘娘都没话说,王爷定是被您感动了!”
上辈子倒是真救,也没见他感动到哪里去,殷皎皎越听越挫败。
“我乏了秋茗。”
“哦。”
秋茗垂头丧气走到帐外,苏正清挤眉弄眼道:“早说了,这王爷和王妃的事很麻烦,有时候越劝越糟糕,又碰一鼻子灰了吧。”
秋茗本就有气,被他一劝,更气。
“我碰一鼻子灰还不是你们害得,你和张先生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明明知道真相一个都不讲,帮着那个坏女人欺负王妃,下梁不正上梁歪!”
苏正清被兜头骂了一顿,你了半天反驳不出一句,他也委屈。
“我们都是听命行事,是王爷不让追究啊,如今多事之秋,上回山匪这回刺客说白了都是同一拨,后头多少双眼睛,哎呀,一时半会解释不清,况且也只是明面上不追究嘛,私下里……”他猛地顿住,生硬的转了话头,“总之,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别搞错。”
秋茗长长的哦了一声,忽地对着苏正清身后行礼。
“王爷,您回来了。”
“王妃醒了?”
确实无疑是萧元驰的声音,苏正清浑身一抖,艰难地转过身,扯出谄媚的笑:“醒了,王妃早醒了。”
“打帘。”
看上去似乎没听到方才他们的讨论,苏正清松了口气,脆生生诶了声,忙去打帘,萧元驰旋即躬身,在迈入军帐的那一刻,他道:“回去抄一百遍孙子兵法,三日后交给张先生,下梁。”
苏正清石化当场。
……
殷皎皎到底重伤虚弱,萧元驰进帐时,她又沉沉睡去,但瞧着脸色确实好了些。
董神医琢磨出了方子递给小药童。
“此番是个良机,正可下猛药调理一番,或可让王妃药到病除,也不算浪费这个人情。”
“辛苦。”萧元驰再次抱拳,“先生大恩,晚辈没齿难忘。”
“莫说这些。”董神医斜眼瞧了瞧榻上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