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还能更疯你信吗?”谷思卉翻了个白眼,将发疯进行到底:“一个两个要不要自我感觉这么良好?
谁说我要卖掉公正卿?夫妻情趣,我吓唬吓唬他不行?
你一破前夫哥狗叫什么?有你狗叫的资格吗?”
怼完奚墨,谷思卉又火力全开炮轰白南烟:“谁要看你去表演菜鸡互啄?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啊大姐。”
白南烟倒是习惯了谷思卉对她恶语相向,好脾气笑了笑:“怪我没有问清楚,不过我是来向文德公爵道喜的。”
她看向衡斌蔚,面带笑容道:“幸不辱命,夫人现在已经能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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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斌蔚早在见到苏浅的时候一个箭步窜到他身边。
坐在轮椅中的苏浅此刻还很虚弱,不过看到衡斌蔚激动到通红的眼睛时,还是努力挤出笑容:“阿衡,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浅浅,别说傻话。”衡斌蔚抓住她虚虚抬起的手暖在掌心,用一边脸颊贴上她的手背:“只要你能好好的,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文德公爵放心,等我拿下三级药师考核后,我一定会尽全力医治夫人。”白南烟信心满满向衡斌蔚保证:“定能在一个月时间内治好夫人。”
“哟哟哟,人事儿不干,大话倒说的好听。”谷思卉毫不掩饰嘲讽,稳拿恶毒女配剧本。
“你嘴巴吃什么了?怎么这么臭?”
白南烟的一号护花使者,金蛟兽夫——越华听不下去了,呛声道。
“呵呵,你鼻子赛屎,闻谁谁臭。”谷思卉才不惯着他,当即反驳回去。
“谷思卉!”奚墨提高声音:“你发疯也要看看场合!就是因为你总是这么疯疯癫癫,总是针对烟儿,我才无法忍受你!”
“哟,对感情不忠就对感情不盅,哪儿来这么多拐弯儿抹角的借口?”谷思卉翻了个白眼:“再说看不惯我的多了,你算哪根儿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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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两句过瘾,谷思卉言归正传:“夫人身体娇弱,虚不受补,你上来就用极冲极强的名贵药草,效果是有了。”
她话锋一转,看着白南烟的眼睛道:“但你有没有想过,以夫人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无法适应这样的大补之物呢?”
谈到自己的专业领域,谷思卉整个人都闪闪发光,白南烟一时竟不敢与她对视。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表情变得有些冷淡。
“妹妹,我知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