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樽哥哥你看嫂子这不是好好的吗!”骆圆圆也帮腔。
听骆圆圆当着赵樽的面张口就是嫂子,面上一红。
她咽下嘴里的饭菜,取下脖子上的玉环哼了一声就朝赵樽扔了过去。
“哼!你这个什么破信物呀,一点儿都不好使。”
不知道逍遥王不要紧,但县令骆海是赵樽家的世交,赵樽的信物他们总应该认识的吧?
想着,韩蕾又将玉环往侍卫的面前递了递。
暂时安排好了今天的工作,跟王伯打了招呼,韩蕾才带着伤兵们回了县令府。
他们打道回县令府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也完美的与赵樽和平川错过了。
韩蕾和伤兵们刚走到府衙门口,就被守门的侍卫拦住了。
“小哥,我们都是逍遥王的人,就住在县衙府里。”韩蕾连忙掏出脖子上的玉环亮给侍卫看。“你看看,这是逍遥王的信物。”
“逍遥王?什么逍遥王?”侍卫很不耐,一脸懵逼。他从未见过这个信物,更不知道什么逍遥王。
赵樽是两个多月前,皇帝为了换下他手上的兵权才临时封的异性王爷。在这个时代,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政令难通。很多高官都不一定这么快就知道皇帝的政令内容,也难怪这些守门的侍卫,不知道赵樽已经是逍遥王。
“你糊涂啊,姑娘这不就是有意在抬举我们吗?”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姑娘放心。我们一定跟王伯好好学习,绝不让姑娘失望。”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县衙,闲杂人等速速退开。”
因为守门的侍卫是三班倒,刚换了班。所以,不知道他们是昨天傍晚就住进县令府的。更不知道他们是县令老爷的客人。
“能!”
大字队的声音更是震耳欲聋。
“那我回到村里,岂不是可以和他们吹嘘一辈子了?”
“韩姑娘这也太抬举我们了。”
“能!”
小字队的伤兵们齐声大喊,俨然像在军营里时一样,士气高昂。他们这一队都是残疾和老弱,他们今天亲眼看到,韩蕾花了大价钱为他们打造这个大本营。这也是他们将来安身立命的地方,他们一定会竭尽全力,不辜负韩蕾的一片苦心。
韩蕾满意的点头,又对大字队的伤兵们说道:“大字队你们听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