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传?陛下就信了?可赵樽他没有啊!这不是欲加之罪吗?这皇帝也太昏庸了吧!”
听韩蕾骂皇帝,口无遮拦,赵樽连忙拉了一下她的衣服。
韩蕾转头看他,心疼的拉起他的手,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安抚他。
“其实,朝廷早有此意。”
赵樽的怒气渐渐散去,他轻轻的拍了拍韩蕾的手背,示意自己没事儿。“陛下多疑,登基四年来什么事都没干,就忙着将先帝时期的老臣逐步替换成自己的心腹。东关和南关的元帅早已经替换,我这儿因为年年战事不断,我要忙着对战迎敌,没有合适的机会替换,但封逍遥王的圣旨前几个月就到了,接替不过是迟早的事。”
“既然你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为什么还这么生气?”
“我生气是因为陛下太着急,也太不相信我。刚退了突厥就急着收回兵权,这不是卸磨杀驴吗?”赵樽自嘲的笑了笑,“北关是朝廷的北关,我不过是代为镇守罢了。兵权收不收回无所谓,可他们还给我扣上一个拥兵自重的帽子,让我如何能忍?这等同于说我谋逆。”
“就是!”华天佑愤然接话,“刚才你没看到曹雄那小人的嘴脸,真是太气人了。这样对待一个战功赫赫的英雄,他们怎么忍心?”
赵樽在边关冲锋陷阵,出生入死,皇帝却和一帮只会动嘴皮子的狗屁大臣在后面玩背刺,这怎么能不让人寒心?
韩蕾是军人,对于赵樽的遭遇她自然能感同身受。
“以后不许叫我王爷,叫名字。”赵樽继续强攻猛打。
“嗯?”韩蕾反应好像有点迟钝。
“太好看了。”赵樽美得冒泡,忍不住炫耀的看向华天佑。
他也觉得华天佑那些所谓的经验之谈,都是屁话。
看,本王怎么说的?她跟其他的大家闺秀就是不一样。
“丫头,这个是做什么用的?”赵樽反握住韩蕾的小手,拉着她坐下。
事情就是那么奇妙,韩蕾来的时候还在门口做着各种心理建设,各种的紧张害羞。可经华天佑这么一闹,那些奇怪尴尬的情绪都被奇迹般的赶跑了。她竟然自然而然的就随着赵樽的牵引,坐在了他的身边。
“王爷,这个叫手表。”
这还得了?
韩蕾顾不得装淑女也忘记了男女大防,气呼呼的绕过桌子,一把抢过手表。
她瞪了华天佑一眼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