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突厥竟然退兵了?”最先阅览信的是魏丞相,他看完后满脸诧异。“突厥既然来势汹汹,为何又突然退兵?”
“这是为何?战事这就结束啦?”兵部尚书曹格将手中的信纸,递给下一位官员。“战报上说,突厥是自己退兵的。这就奇怪了。”
“突厥国内,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那我们的粮草还要不要筹集?”
“兵部这个月的粮草已经按时送过去了。既然战事结束,粮草撑到下个月绝对没有问题。”
……
下面的文武大臣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但竟然没有一个人说到他的心坎上,这让景帝看得不禁火大。
“还筹什么粮草?你们看不出来吗?突厥入冬后二次进犯根本就是假的,是赵樽以此为借口拖着不肯回京,不想就此做一个闲散王爷罢了。他居然还狮子大开口向朕索要大军粮草,简直就是居心不良。”
下面的都是亲信,所以,景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见景帝发火,一名长相猥琐的武将赶紧出列拍马屁。
“陛下英明!赵樽元帅以战事骗取朝廷的粮草,此风不可滋长。请陛下下旨,将赵樽元帅押解回京,交与大理寺受审。”
赵樽惨叫一声,单脚站立,抱住脚踝原地跳脚。
看着韩蕾逃跑的背影,想着她刚刚那娇羞扭捏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模样,赵樽的脚上虽痛,但嘴角却划出一抹明媚如春的笑容。
“你什么?”赵樽深情的目光紧紧捕捉着她的轻咬的红唇,迫切地想要引导她说出答案。“你是同意了?”
“那……我……”
韩蕾垂眸,不敢看赵樽那像漩涡般蕴满深情的黝黑眸子。她绞着手指怎么也说不出后面那句:那我们就试着交往一下吧!
“哎呀!讨厌!”
韩蕾娇嗔一句,小蛮腰一扭,红着脸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哎呦……嘶……”
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
所以,他不顾一切的主动出击。
二十六年的青春,他从未主动爱慕过哪一个女孩子。如今他动心了,就一定要努力抓住自己的幸福。
虽然她的性子比较爽朗,但对一个大男人说那样的话,还是太羞人了!
最后,她“我”了半天,一脚踢在赵樽的脚踝上。
韩蕾刚说出一个字,就羞涩的咬住红唇,脸都快红到耳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