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弘文被药性折磨的全身燥热不已,猩红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凶猛的两脚让他恢复半刻清明,此时他咬着嘴唇拼命克制住破土而出的欲望。
看着她小嘴叭叭不停,清凌凌的眼中蓄满怒火还夹杂着恨意。
“哼!你伙同姐姐把门从外面锁着,一起陷害我,不就是想要我的工农兵大学通知书?
姐姐要漂亮衣服,我让了,贺伯伯给的纺织厂工作,我让了,她要你,我也让了。
可是你们居然为了一个大学名额如此害我!你们到底是不是人?”
前世的叶思然不会想到这些,只有经历过一世的她,才能一针见血说重点。
“………”
原来是叶如月想要她的大学通知书,才给他们下药,把他们锁在一起。
那个口口声声说很喜欢他,想嫁给他的叶如月,居然为了一张工农兵大学通知书而陷害他!
更让他奇怪的是,在这之前的任何时候,叶思然看向他时眼底满是爱恋与痴迷。
可现在呢?
她看他的眼神似冰渣子,嘴里吐出无情的话猛然砸进他漏风的心脏。
她清凌凌的双眼似乎饱经沧桑与艰辛,像是有人掐灭了她眼中的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与悲凉。
她说完就啪的一声把窗户关上走了,不再管他的死活。
是不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居然真的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叶思然深如琥珀的眼眸中,各种情绪流动,最后归为一片死寂。
再说,她从小就喜欢这个娃娃亲对象,于是便顺从的没有挣扎,也没有第一时间解释。
她满心欢喜的接受,哪怕这个男人在订婚宴上公然说过要悔婚娶继姐。
却因为发生了这种事被大院里很多婶子撞见,他们才不得已匆忙举行婚礼。
无限循环心痛时,她也曾无数次问自己,如果老天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自己是否还会心甘情愿当舔狗。
答应自然是会的,因为她再心疼难受也没想过离婚。
可最残忍的不只是丈夫平时偏心继姐,而是来自她亲妈的背刺。
并轻轻的哄她:“乖,别动,这不就是你要想的吗?”
男人的话让叶思然被刻意压了二十多年的委屈喷涌而出,鼻尖酸涩,眼泪猝不及防地落下。
“别哭了…明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