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问金毛鼠:“你怎知道这些?”
金毛鼠在误闯冥界之前是做盗墓营生的,盗墓人最忌讳的是阴界的瘴气,有些古墓为了防止外人盗取,还下了诅咒,瘴气中的诅咒最阴毒,所有盗墓之人都无法避之。
因此,需要服用天蜈蚣来解法咒,但天蜈蚣是天地雷电所生,极其难于寻觅,只有一些道行颇深的法师和风水先生才有,价格高得离谱,很难弄到手,当时金毛鼠也弄到了一只。
金毛鼠哪敢整只活吞,他把天蜈蚣分成了几份,分给盗墓的每人一份,然后打磨成粉与冰水喝下,这样不仅能抵御阴界的瘴气,而且毒性也不大,遇到雷电自然不会发作,已经过了几百年,他体内的毒性早就消散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只有活着的天蜈蚣才能被施于法咒。
族长环顾四周,怒道:“我们都上了长老和憨头小二的当,还让我失去了一个兄弟,真他娘的可恨,老憨这该死的马后炮,可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非宰了他不可……”
族长见金毛鼠颇为机灵,不假思索地道:“你有什么尽管说,我又不是外人,今后就剩我们两个了,我们可要一致对外了,别让他们占了便宜。”
金毛鼠应了一声“是”,说道:“我们不能再被他们利用了,你想想看,为他们卖命多不值得,不如我展示我的手艺先捞他一把,然后我们再隐居世外,娶两个小媳妇过平静的生活不好么?”
族长看着金毛鼠问道:“你有什么手艺,难道是盗墓?”
金毛鼠点了点头,说道:“除了这个,我没有其它手艺了,这方圆几百里古墓群众多,我们选一个好盗点的墓,捞一些金银财宝,然后就收手,呵呵。”他脸上堆满了笑容。
族长铁青着脸,陷入了沉思……
金毛鼠心里捣腾着,他担心喜怒无常的族长听了他的话一怒之下提剑了结了他,他壮着胆子笑道:“呵呵,我也是随口说说,不能当真了,我一切听你的便是,一切听你的便是。”
族长又想起了金缕玉衣,他不动声色的问道:“你在盗墓的时候遇见过金缕玉衣么?”
金毛鼠颇为惊奇:“金缕玉衣?我可从没有听说有什么金缕玉衣啊。”
族长又道:“我听说是一种很值钱的东西,在汉朝流行起来的,只要能找到金缕玉衣,我们还用得着为西风部落卖命么?”
话说间,族长已吹亮了火折子,微弱的光照亮了他两的脸庞,他看着金毛鼠,又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