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俩人之间的信任那么脆弱。
江则的话让薄从南羞愧,尤其是他想起自己在江则面前诋毁沈知意的话。
更加无地自容。
因为出轨的从头到尾都不是我,而是他。
孟项宜并未纠缠,而是笑了笑,“我知道你是怕,你生日的时候,知意发现了伤心。我答应你,以后只做你的姐姐。”
我意外薄从南突然的悔恨,但更意外的是孟项宜竟然就这么答应了。
她之前背地里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嫁给薄从南吗?
--
“咦,我记得从南媳妇好像不长这样,难道是我记错了?”
“诶呀,你没记错,那位确实不是从南媳妇,是沈家失而复得的真千金--孟项宜。”
“原来如此,是孟小姐啊,我看过她mb的比赛,英姿飒爽是个不输男人的女子。”
“是啊,当年要不是抱错了,估计和从南结婚的就是她了。我听说那个沈知意是个脾气骄纵的,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难怪从南带孟小姐来,啧啧这女人还是不要太作的好。”
我始终不回薄从南的消息。
薄从南一气之下带着孟项宜参加了晚宴。
说话的两位是薄从南的两位伯母,薄勤道在薄家排行老三,上头还有两位哥哥。
这两位伯母都是爱嚼舌根的人。
薄从南和孟项宜一进来就开始不停八卦。
我听着俩人的话,心中已经没有波澜了。
自我死后,方兰茹便四处说我的不是。
现在大部分人都认为是我任性离家出走,而不记得明明最初在婚礼现场被抛下的明明是我。
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啊。
突然俩人的声音消失了。
薄秉谦出现了。
他一出现身边的人都不再说话。
薄家人虽然不待见他,但并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毕竟老爷子对薄秉谦的态度摆在那里,谁也不敢冒着得罪老爷子的风险得罪他。
今日他穿得很正式,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括。
站在人群一眼就能看见。
江则主动跟他打招呼。
薄秉谦发现江则在看薄从南,目光遂移了过去。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