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秉谦淡淡道:“尸体腐败严重,要解剖还得制定方案再动手。”
江则点头,“辛苦您了,薄教授。”
“没什么事的话,先走了。”
说完薄秉谦转身离开。
他穿着白色的大褂,背影看起来挺拔笔直。
或许是倒霉到了极致,我突然开始庆幸自己被割了头。
至少薄秉谦没有认出那具无头女尸就是我。
想起大学时候,我们两个就互相卷对方。
一路从主专业mba卷到选修机械工程。
久而久之,互相看对方非常不顺眼,恨不得一棒子把对方敲晕。
这样就可以趁机超越对方。
到后来,我因为眼疾退学,选择嫁给薄从南。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薄秉谦了。
听说他身体不好,后来好像也退学了。
之后一位共同的好友说,他身体很差,在准备考国外的医学校。
没想到他真的成功了,还成了教授。
我久久地望着薄秉谦离开的走廊。
昔日的死对头成了更优秀的人,而我的人生已经停止了。
要是当初我没有退学,一切是不是会不同?
就在我走神之际,我突然发现我的身体开始消散。
四周的东西都开始变得虚幻。
紧接着我四周都开始变得漆黑,仿佛被巨大的空洞吞噬。
我跌跌撞撞往外走,直至跌倒在薄从南脚边。
我整个人才停止消散。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能离开薄从南太长时间,一旦离开他太长时间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我从地面慢慢站起身,眼神凄苦地看着薄从南。
明明恨透了他,死了之后却不能离开半步,老天爷你为何要这么折磨我?
沈义康本来是想坐副驾驶的,但方兰茹硬要拉着他坐后面,“你年纪大了,跟我坐一起就行了,让两个年轻人说说话。”
孟项宜坐在副驾驶和薄从南有说有笑。
俩人一直在聊接下来参加的nj国际赛车比赛的事情,一聊起这个薄从南就侃侃而谈,不知疲倦。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是夫妻呢。
沈义康被硬拉进后座,看到这一幕低声对方兰茹道:“你刚才拉我干什么?知意跟从南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