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则,你是到底是谁朋友?这么帮着她,难不成你还喜欢她?”
江则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我这几天忙一个案子,没办法参加你婚礼,红包已经让我妈带过去了。”
“......”
挂断电话前,江则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知意性子娇弱,大晚上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安全,你赶紧联系她。”
“知道了。”
薄从南把手机扔在一边,根本没放心上。
江则喜欢我?
我从来不知道江则喜欢我,说不定是薄从南随口的话。
可江则的语气又让人误会。
我尽管疑惑,却没有办法弄清,毕竟现在没人看得到我。
孟项宜问,“刚才我妈发消息说,你走后知意也走了。现在还没回家,估计是生气了,你还是打电话服个软?”
薄从南将车子停在沈家大门口,“你别学江则那臭小子劝我,沈知意就是个没脾气的,平时话也不怎么说,不出两个小时她就自己乖乖回去了。”
我笑了。
薄从南,可是我已经死了呢。
永远都回不来了。
孟项宜打开车门下车。
薄从南目光落在她紧实的锁骨上,喉结微动,竟然伸手拉住她再次倾身吻住了孟相宜。
猝不及防的吻,可孟项宜并未反抗。
反而顺势搂住薄从南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我坐在一旁看着俩人令人恶心的行为,只恨自己是个魂魄。
无法拍下俩人勾搭的画面,昭告天下让这对狗男女受尽众人的唾骂。
我本是沈家从小养到大的千金,沈家人像养花儿一样呵护着我。
自从十三岁那年,沈家突然怀疑我不是亲生女儿。
亲子鉴定显示我确实不是沈家女儿,却意外发现我是沈义康和外面小三的种。
方兰茹得知后气得想把我赶出家门,这个时候,孟项宜出现了。
她说自己才是沈家女儿,之前被小三掉包,在小三家长大。
起初沈家不是没有怀疑,可当鉴定结果出来,孟项宜确实是沈义康的种,又跟方兰茹有血缘关系。
很快沈家就接纳了孟项宜。
而我则成了人人唾弃的小三之女,要不是大师算出孟项宜有一个大灾,需要属猪之人来挡灾。
我恐怕早就被逐出了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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