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了什么事?”
春蝉看她又要着急,连忙摇头,“没事,是灵州离的太远,没有娘娘做主,奴婢在王府里不好打探外面的消息。”
沈荼白还是有些怀疑,“真的?”
春蝉重重点头,“真的,娘娘只管养好身子,到时候亲自去问王爷。”
“不行。”沈荼白摇摇头,“杀夫罪加一等,监牢里又是最看人下菜碟的地方,晚一刻她就多一分危险,打水来我现在就去见王爷。”
春蝉赶忙拦在她身前,“不行,您还在坐月子呢不能下床,更不能洗漱。”
沈荼白不以为意,“都坐了这么长时间了,不差这三五天。”
春蝉死死地拦住她不许她下床,“不然这样,奴去请王爷,左不过是两句话的事,您和王爷好好说。”
沈荼白一想,“也好,冯夫人的事本也越不过他去。”
春蝉见拦住了她默默松了一口气,宫里的太医说沈荼白生产时受了惊吓,身体亏损的厉害。
虽然太医施针及时没有血崩,可一个月内都不得受惊,否则仍有血崩的风险。
春蝉牢记太医的嘱托,一个月,少一天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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