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寒怜惜的将她搂在怀里,“无妨,你只是太累了。”
沈荼白冷眼瞧着这一幕。
这时,崔惜文仿佛才注意到自己和李廷寒离得太近,连忙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而后两颊涨的通红,慌乱地要离开,“冒犯王爷,实在不合礼制,臣女这就告退。”
沈荼白心里默默竖起大拇指,这演技快赶上她了,“郎中马上就要来了,崔小姐不瞧瞧再走吗?”
“是啊。”李廷寒最喜欢看文娘被他逗弄的害羞的模样,当即出声附和,“你身体不舒服,这么走了让我怎么放心?等郎中瞧过再回去。”
往常崔惜文一定顺势应下,但如今她连忙摆手摇头,“我只是太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沈荼白冷飕飕的补了一句,“身体不舒服还是请郎中看看为好,崔小姐千万不能讳疾忌医。”
崔惜文勉强挤出一丝笑,“多谢关心,说来方才还未曾道歉,我吓到你了吧?”
这是要认输?沈荼白瞥了一眼她即将陷进肉里的指甲,无趣的收回目光。
李廷寒还想再劝,崔惜文连羞带怒道:“王爷非要让我在外面丢脸吗?”
李廷寒怔愣间,崔惜文趁机跑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李廷寒后知后觉地反思,文娘是大家闺秀,生病的事怎好在这种地方传扬的到处都是。
“哎呦~”李廷寒被这一声痛呼唤回了神,只见沈荼白因失血过多唇色已经有些泛白。
李廷寒赶忙用手帕给她包住伤口,“怎么伤成这样也不知道说?也不知道让丫头先给你包扎一下。”
秉持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沈荼白担忧地看向崔惜文离去的方向,“都说心病难医,崔小姐都为此闹自杀了,自然是她的事更重要。”
李廷寒包伤口的动作一顿,他进门之前隐约感觉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即使沈荼白做了一番解释,他仍旧没有完全打消顾虑。
可看她如今的模样,显然对文娘并无敌意。
想清楚了这些,李廷寒动作越发温柔。
等郎中姗姗来迟,沈荼白的伤口都已经凝固了。
沈荼白借机在李廷寒耳边抱怨,“才出来一次就伤成这样,我以后再也不出门了。”
李廷寒不由得有些好笑,“哪有这样因噎废食的?回去以后让厨房做些药膳补补,不出两日你今天流的血便都养回来了。”
事实证明,李廷寒说的没错,燕王府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