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咱们就试试。”
崔惜文话说的硬气,两只手却诚实将沈荼白捏着碎瓷的手往外拉。
沈荼白冷笑出声,“崔小姐以为自己是我什么人?用你的脸来威胁我,简直可笑!”
沈荼白赤裸裸的嘲讽,让崔惜文脸上火辣辣的疼,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惜,她此刻命还在沈荼白手里,她拼命在沈荼白身上又抓又咬,却死活挣不开她的手。
沈荼白眼看着未来一片大好,自然不会真的想杀她,可这位崔小姐实在太过傲慢。
即使命捏在了沈荼白手里,仍旧一口一个贱奴,这让沈荼白忍不住回想起曾经在崔家所受的屈辱。
就在刚才,这位崔家贵女还想让那天没成功的事再上演一次,逼迫她与和尚苟且,简直令人作呕。
沈荼白正想着要怎样给她一个教训,却听到外面的脚步声骚乱起来。
沈荼白一把捂住崔惜文的嘴,迫使她将那颗红色的药吞进去,在门外的人破门而入的一瞬间,大喊一声:“不要啊!”
同时,一把将崔惜文推出去,右手则被碎瓷划的满手鲜血。
“文娘。”一脚将门踹开的李廷寒,刚好接住崔惜文,他看着形容狼狈的崔惜文,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可紧接着她的一句话,让李廷寒眉头皱的更紧,“廷寒,她要杀我!杀了她!杀了这贱奴!”
话一说出口,崔惜文便立即后悔,她被沈荼白吓破了胆,脖子上仿佛还残存着碎瓷片的温度,一时大意竟然在李廷寒面前说出这种话。
“啊~”崔惜文捂住头倒在李廷寒怀里,“不,不是她的错,是我自己不好,你千万不要怪她……”
话没说完,崔惜文晕了过去。
李廷寒眉头这才松开,对着沈荼白厉声呵斥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对文娘做了什么?”
沈荼白没急着回话,左手抓着满是鲜血的右手,明明疼的泪眼婆娑看向崔惜文的眼神却满是关切,“崔小姐大概是病了。”
李廷寒扫了一眼她手上的伤口,紧接着便移开眼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如实说。”
“我今天见到崔小姐之后,崔小姐一直很高兴,说知道我怀上王爷的子嗣就放心了云云,还拉着我的手说了许多妇人有孕应当注意的事情。”
“说重点。”李廷寒看着怀里晕过去的崔惜文满脸心疼,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