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便对她动了真情,更甚于我。”褚曦颓丧地说道。
莫子潇一说起叶欢愉,整个人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抑制不住满心的兴奋,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曦儿,欢愉她是个性情爽辣之人,直爽的性子心里就容不得那些弯弯绕绕的,她也特别不喜欢内宅之中的争斗之事,只要一听到这些,就会皱起眉头。所以,等她过门之后,必定不会与你有所为难的。到时候我带着欢愉一起去为朝廷效力,你就安心地负责府内的各项事务,照顾好我母亲,这样一来我也可心无旁骛的闯出一番天地来,到了那时,我莫子潇有你们这一妻一妾,夫复何求。”
“呵呵,哈哈哈。”褚曦忽然发出一阵冷笑来。
听得一旁的莫子潇蹙着眉,摸不到头脑地问道:“曦儿,你在笑什么?可是不愿意?”
想到这褚曦将满腹的悲痛硬生吞咽了下去。
王木回来了。
褚曦见只他一个人,便问道:“没请个大夫来?”
王木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面露难色。
“回夫人的话,京城里的大夫一听是要去镇国公府都不肯来,幸好奴才遇到了以前常来府里的秦太医,他好心给了奴才这瓶药没收银子,还有当铺嫌弃那身嫁衣晦气,只肯给三两银子。”
褚曦听闻垂眸叹了口气,她低声道:“镇国公走了,眼下还是先顾活着的吧。”
说完她上前拿过王木手里的药瓶,就走去给外面那个病重的丫头服下了。
王木守在镇国公的尸身旁哭了一阵子。
可两个人即便是再节俭,当掉嫁衣得来的三两银子还是不够安葬李诞的。
一筹莫展之时,褚曦猛然想到了什么。
“王木,你在这里守着,我出去一趟。”
跪在地上烧纸的王木抬头问:“夫人,你一个人要去哪里?况且连身外衣都没有。”
嫁衣当了,她现在只穿了一身白色的中衣。
褚曦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奈一笑,“本来这就是一个死局,他们联手把我送了进来就没有想过要让我活着走出这镇国公府,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