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玠道:“多谢许师妹的好意,不过,我只喜欢和熟人一起行动,并且暂时不打算发展新的熟人。”
这句话说得过于直白,即便许宁安再怎么装傻卖憨,也无法对其中的含义视而不见。
她微微涨红了脸,咬唇转身跑了。
回雪鹤峰后,许宁安整个人都有些蔫蔫的。
她无精打采揪着手里的花,把花瓣一片片丢入山顶的小湖中。
这个情形被路过的同峰看到,十分惊诧。
向来笑意盈盈乐呵呵的安安,怎么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那人知道自己不配安慰小师妹,连忙偷偷跑去禀告那几位师兄们。
夏知渝在外没回,沈砚初则忙于处理峰内大小事情不好打扰,得知的只有霍时倾和江淮序。
两人来峰顶的时候恰好撞到,便结伴同行,一起过去。
许宁安揪秃了手中的花,正要去摘一朵新的,忽然头顶下起了一阵漂亮至极的花雨。
是霍时倾,他收了指尖术法,笑:“这些灵花哪里得罪了安安,要被这么折磨?”
许宁安看到两位师兄后,眼睛稍微亮了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
她微微噘嘴,抱着膝道:“二师兄,三师兄,安安是不是很让人讨厌啊?”
霍时倾微微蹙眉:“怎么会?是谁在你面前说了不中听的话?”
许宁安轻声道:“我今天去药堂帮忙送东西,韩师兄对我冷冰冰的,说话也很不客气,可我明明没有招惹过他呀,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意见,好奇怪哦。”
这话一出,霍时倾的脸顿时黑了不少,江淮序的眸光也微沉了几分。
霍时倾冷笑:“还能为什么?肯定是那个女人在韩玠面前说你不少坏话。她现在身边只有这个人,自然是想尽办法颠倒黑白,防着别人认清她的真面目远离她。”
江淮序终于开了口:“我去和韩玠聊聊?”
许宁安慌忙摆手:“别别,这样不就成了安安仗着师兄们欺负人嘛?你们不要去找韩师兄,这样他只会更讨厌我的。”
说到这里,她面上的失落之色越发明显了,声音也更低:“反正我也只是好心,想要还他上次的人情,他不领情就算了,哼……”
虽然许宁安嘴上说着不许他们去找韩玠,可霍时倾和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