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也有很明显的求和之意。
姜姮也冷笑了一声:“二师兄别忘了,如今我也是结丹修士。虽然打不过你,可想要强人所难到这个地步,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
“说什么通知不通知的,我执意不配合,别说共同做任了务,你就不怕我趁机背后捅你一刀要你命吗?”
霍时倾沉下脸:“你到底要闹性子到什么时候?自己做错了那么多事不去反省,抓着别人一个无心之失就不依不饶吗?”
姜姮反问:“我做错了什么事?”
提起这个,霍时倾就恼火:“安安刚来师门的时候,我们只不过是和她说了几句勉励的话,你就故意把她带到灵兽窝棚那边去还反锁上门,要不是大师兄赶去的及时,她就要被生吞下一只胳膊!”
“还有,她在师门过的第一个生日,我特地顾忌着你的感受,送她的是次一等的溢彩流光裙,不及我送你那些一半好。可你却依旧容不下,剪了个粉碎,害得安安哭得眼睛都肿了。”
“诸如此类的事,我们都看在师门情分上没有和你计较,可你却越来越过分,几乎不给安安活路。就这你还好意思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姜姮闭上眼,缓缓睁开:“窝棚的事,是她缠着非要看新出生的小灵兽,我再三提醒不要靠近,更没有把她反锁进去。”
“那些裙子,我看到的时候就已经碎了,我主张要大师兄抽查神识到底是谁做的,她却哭得昏死过去,此事就不了了之。”
“还有许多类似的事,你们根本不听我解释,我一开口就说我狡辩,现在还要全部栽赃到我头上吗?”
霍时倾越发恼怒:“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别人做的了?除了你,还有谁会对安安那么大的恶意,一而再针对她!”
她收了功,起身出了洞府。
原来是上次带她去韩玠洞府的那位药堂师妹。
远离了人群后,许多事从局外者的角度回顾,才意识到自己曾经的可恶。
一碗水端不平也就罢了,还把水泼向受尽冷落的那个。
沈砚初现在依旧很疼爱安安,但不太想没事主动去找她了。
她照常打坐修炼,外出购买大批灵药,回洞府里默默吃光。
这天,她正在运功调息,外面忽然传来了一位略耳熟的女子声音。
“姜师姐,可方便出来一趟?”
沈砚初怔了怔,微微苦笑:“你要体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