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暃本来还羞耻地不知所措,被戳了好几下后察觉出不对劲了,祝时宴看似在摸他的胸,实际很少碰到他的身体,手指似乎在跟什么他看不见的东西互动。
“......你在看什么?”
祝时宴双眼亮晶晶的,语气兴奋:“你的胸前有只猫!”
席暃的神情僵了僵,“猫?”
祝时宴点头如捣蒜,手指比划了两下,“白色的,很可爱!”
席暃:“......”
他这是在跟醉鬼讲什么道理。
看完了“猫”,祝时宴明显困了,脑袋一点一点的,眼角也沁出了泪,仰着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困了。”
席暃将衣服穿好,把那只莫须有的猫抛在脑后,双手轻轻松松地抱起他,低头问:“去睡觉吗?”
祝时宴很乖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发出鼻音:“嗯,要睡觉。”
席暃把他抱进卧室,动作温柔地放倒在床上。
祝时宴哼唧了一声,抱着被子一秒入睡。
席暃不敢脱他的衣服,只拿毛巾把他露在外面的脸和胳膊简单地擦了擦,最后哄着他漱了漱口。
祝时宴似是嫌他烦,闭着眼睛打了他好几下,嘴里嘟嘟囔囔的骂他。
醉酒的他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像个小孩子,任性又真实。
席暃因为席阔的原因对酒深恶痛绝,也非常讨厌别人喝醉,但不知为何,祝时宴喝醉了却让他觉得异常可爱,可爱到心尖都在颤抖。
好不容易重新将人哄着睡着了,席暃却舍不得走了,坐在床边一直盯着他看。
他很清楚自己对床上这人生出了难以控制的占有欲,也不再满足于以朋友的身份待在他的身边,然后在未来的某一天眼睁睁地看着他与其他人走进婚姻的殿堂。
他想把自己的喜欢告诉他,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想永远跟他在一起,更想得到他的回应,哪怕只有一丝丝不同于朋友的感情,他都会死死地抓住不放。
席暃低下头,借着月光贪婪地看了祝时宴好一会儿,然后克制地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等等我,好吗?”
等他足够强大,足够赚很多很多钱的时候,他会用自己的一切求他一个回答。
最后走的时候,席暃摸了摸放在床头柜上的两个小陶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