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问道：“妈，我是不是你们的儿子了啊？慧慧是我的妹妹，难道有什么事情，是我这个哥哥不能知道的？”
杨素英见自家儿子这么说，下意识地看向李成阳一眼。
李成阳会意，叹息一声，“小牧啊，不是妈妈和爸爸不告诉你啊，只是怕说了，你心里会难受。”
“你在离开不久后，小慧在一起寻找过程中，被咱们村子里，那地痞流氓那啥，你妹妹不同意，然后挣扎，因为是上坡路，在挣扎的时候，你妹妹滚了下来。”
“还好你妹妹没有其他伤害，只是那腿，因为冲击力太大，直接撞到了。”
听到这话，李牧顿时如晴天霹雳一般，身体直接僵在当场。
不知过了多久，愧疚。痛苦、悔恨在心头漫延，逐渐扩散到全身。
尤其是想到李慧慧之前，那活蹦乱跳可爱模样，更是心疼不已。
那个时候的她，就是他的一个跟屁虫，跟在他的身后，总是能甜甜地叫“哥哥”。
如今……
李牧低垂着脑袋，泪水不断从他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和桌面。
李成阳见李牧这个态度，叹息一声：“孩子啊，这个事情已经这样了，别乱想了，快吃饭！”
“有你在这里，我相信，你妹妹很快就会解开心结，和你好好相处的。”
李牧点头，然后问道：“那，爸，那个地痞最后怎么处理的？”
李成阳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化作无尽的痛苦，“没有处理啊。”
“没有？”李牧脸色大变：“为什么会没有？”
李成阳没有回应，而是自顾自地说道：“孩子啊，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李成阳见李牧脸色不太好，便放下筷子，眼神十分郑重地看着李牧。
“我们家庭并不是很好，只能勉强让你们有个家，我和你妈妈，没有什么本事，你们跟着我们吃了不少苦，尤其是你的妹妹。”
“如今你回来了，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平平安安，不惹是生非。”
“孩子啊，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个世界很大，我们只希望你和你妹妹，不要出一点任何事情。”
说完，李成阳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那个烟皱皱巴巴，脏兮兮的，显然藏了很久，不舍得抽。
李成阳也没有烟瘾，一般也不会抽烟。
只是说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