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我跟秦微州一点也不熟,你别冤枉我。”江舒微说的是实话。
“不熟?”贺京丞冷冷发笑:“那你敢让我看看你的包里装的是什么吗?”
江舒微脑子一炸,贺京丞转身已经抓住了她的手提包,打开,拿出那张古书:“这是什么?这难道不是你们的定情信物?”
“贺京丞,你别乱来,还给我。”江舒微吓得发悚,这本书很脆弱,如果不小心轻拿,书页容易散掉,可现在,他就像一把菜,胡乱的抓在了贺京丞的大掌上,只需要他用力一扬,书页就会像残破的落叶一样,飞满整个房间。
“贺京丞,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行吗?你先把这本书还给我,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要我解释什么,我都可以解释。”江舒微终于吓麻了,好言好语的跟他理论。
“瞧你这卑微的表情,你就这么在乎他送的东西?”贺京丞冷笑讥嘲,越发的瞧不起她。
江舒微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如实相告:“贺京丞,请你不要这样,这本书是秦少拜托我翻译给他奶奶治腿疾的,不是他送给我的,请你不要弄坏了它,我求你。”
贺京丞这才发现,手里的古书的确很脆弱,此刻,他手指上都磨出一些细细的粉末感。
“你以为我会信?能翻译这本书的人,不止你一个,他为什么不找别人,偏偏只找你?还不是因为你长的漂亮,对他发出邀请。”贺京丞的声音,充满嘲讽和质疑,随着证据的加深,贺京丞对江舒微就更加鄙弃。
江舒微看着贺京丞如此不讲道理,她也真是受够了。
这三年的婚姻,他们原本是毫无交集的。
自从苏棉偷了她的论文,闹的沸沸扬扬,他为了苏棉才不得己联系她,这才有了后续频繁的接触。
可现在,自己的解释,在他面前苍白无力,他在质疑她的同时,是否也反省过自己的行为呢?
“好吧,我今天晚上,请秦微州吃饭了,一是感激他的赠伞之情,二来,也感激他在游轮上把我从郑东胜手中救下一命,不致于让我沦为郑东胜的玩物…”江舒微咬着唇片,平静的看着贺京丞说道。
“郑东胜?”贺京丞听到这个名字,眸子渐渐冷静下来:“我知道那天游轮的宴会上,他在场,你刚才说秦微州救你,这是怎么回事?”
江舒微低头,凄然冷笑:“不是你把郑东胜请上船的吗?不是你希望他把我带进房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