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虽说不如我陆氏,但季圳此人不逊色于我父亲,区区一道上尸踞,奈何不了他的。”
“他寿元将近,此举是在为季云铺路。”
听到这话,楚丹青顿时想明白了,不是季圳不想除,而是这上尸踞对他有用。
“不过楚供奉既然说出口来,那我陆氏也不能小气。”
说罢,陆隐让人取来纸墨笔砚写了个条子,又盖上了自己的私章。
“小翠,去库中取一粒琉璃涤心丹来。”陆隐将条子递给自己身旁的一名婢女,让她去取。
“晌午后,交割粮食时作为赠礼,送予季圳助他一臂之力。”
放在平日里,这一千石粮食对于他陆氏来说,不算什么。
然而现在是灾时,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粮食就变的非常重要了。
楚丹青并不清楚琉璃涤心丹的价值,不过从陆隐都需要写条子盖章,可以确定价值不低。
只是并非给他,楚丹青也不好打听是什么功效。
“陆公子,这一千石粮食可不少,从季家运回陆氏,路上难免过于招摇,怕是会引起动荡。”楚丹青提醒了一句。
陆隐对于楚丹青的担忧,给予了解释:“府中所供的谢离阳先生人称酒壶居士,除了善火遁、爱酿酒外,最得意的便是壶中天地的酒葫芦了。”
“运粮之事,无需大费周章。”
楚丹青觉得这个试炼世界上下限差距有点大...
楚丹青并没有继续劝说,而是一拱手:“既然老先生自有决断,那我便不打扰了。”
“只是老先生为了季府上下考虑,此患还是应当尽快解决。”
那天底下九成九的人都有罪,毕竟可能二字过于含糊。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管他。”季圳露出了笑意来:“我季府家大业大,不缺老夫这点华服穿戴。”
“话是这么说没错。”楚丹青认可了他的话:“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有什么后患...”
“不必麻烦。”季圳只是摆摆手拒绝:“此法也并非寻常教众可得,阳羡郡里未曾听闻有太平道高层。”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解不了。
季云一听,就更急了。
“这我并不清楚。”楚丹青摇摇头,随即说道:“此前我...”
他概括了鲁三和人面黑豹的情况,并且解释了三种性情大变的特点。
季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