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偷偷地瞄了一眼,心中由衷赞叹,这字写得真是漂亮极了。
两人站在榕树下,苏桁将锦囊挂于枝头。
姜满忽然开口:“我曾以为,这辈子就只能和轩轩相依为命,未曾料到你的出现。”
苏桁凝视着她,眼中闪烁着笑意,“你应该感激命运的安排。”
他双手环绕住她的腰际,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但最该感激的人,是我。”
因为,是他有幸遇见了她。
姜满依稀记得,那天的微风恰到好处,当苏桁吻上她的瞬间,树上的木牌随风轻轻摇曳,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声响。
“稳稳,你去哪儿了?”位于半山腰的欧式别墅,奢华而典雅,彰显着无尽的尊贵气息。
稳稳端坐在大厅内,稚嫩的脸庞上透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
蒲圻见他沉默不语,也没有继续追问,他站起身,“去祠堂跪着。”
“我没有错,为何要跪。”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不屈的倔强。
“为何?”蒲圻重复着他的话,眼神锐利如刀,令人心生寒意,“因为你愚蠢。”他一字一顿,没有丝毫情感,仿佛这个孩子与他毫无瓜葛。
稳稳咬了咬嘴唇,双手紧握成拳,“我知道,在父亲眼里,我只不过是讨好爷爷的一枚棋子。”言罢,他乖顺地起身,走向祠堂,跪在了祖宗牌位前。
蒲圻望着他瘦小的背影,深邃的眼眸中情绪复杂,难以捉摸。
心虚地望着他手上的咬痕,姜满咂了咂嘴,“下次注意点啊。”
苏桁扬了扬眉,“那就应该再咬深一点,这样才能加深记忆。
姜满一闭眼,“别说了。”
苏桁很识趣地没有再继续,而是好心提醒道:“应该是放在右边柜子第二格了吧。”
姜满迅速找到药膏,赶紧涂抹。
他走到她身边,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庸人自扰。”
姜满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很疼的,松手啦!”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有松手的意思,姜满张嘴就咬了下去,苏桁没有躲闪,手背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牙齿印。
姜满低下头,伸脚轻轻踢向苏桁。
苏桁轻而易举地接住,把轩轩放下,不紧不慢地说:“说起来,我昨天也被小虫子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