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不记得沈渭琛是怎么回答的,她平时不喝酒,一下子没撑过酒劲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锣鼓喧鸣,一驾精美的红轿抬来,沈渭琛身着红色喜服迎她上轿。
她满心欢喜,到了沈家,跪地行礼。
低下头,透过喜帕,却发现身旁赫然摆着一副棺材!
黎姝这才明白过来,沈渭琛这是来接她为自己在手术室急救的弟弟冲喜的。
喜服乱,喜帕揭,许家人齐齐上前,按住了她想要悔婚的手。
一杯喜酒下肚,她死了心。
第二杯,她敬了沈渭琛,祝他能得所爱,白头偕老。
却没想到酒里被下了药,夜里沈渭琛喝醉了酒突然闯进了她的新房…
自那以后,沈渭琛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夜夜寻她,折磨她。
她挣扎过,也反抗过,可都被沈渭琛一句话堵住了嘴。
是她下的药,活该她自作自受。
直到上周,沈瑄病醒后,她又和沈渭琛提出了结束。
却没想到这次沈渭琛直接在医院拦住了她的退路,全然不顾沈瑄的目光,将她带进了一墙之隔的盥洗室…
“想什么呢?”
沈渭琛咬上她的肩膀,令她的思绪回笼。
黎姝推开他,“我该回去了。”
“急什么,不等我一起去看看我那好弟弟。”
“嗯?”
许是连沈渭琛自己都没意识到,餍足后的他格外粘人,手心都是汗。
湿了黎姝的胸口。
黎姝摸不准沈渭琛的意思,生怕他又发疯,只得推脱,
“你本来就不喜欢他,去那干嘛。”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我回去,你不回去?”
沈渭琛手上力气渐重,将她整个人都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黎姝又低声哄着,“回,等处理完了就回。”
“回去再闹好不好?”
似乎是对这个回答比较满意,沈渭琛松了力气,捏了捏她的下巴。
“下不为例。”
黎姝如蒙大赦,回到病房。
小小的病房里挤满了人,一群黑衣大汉将房间围得水泄不通。
柳如芸见到她,从里面挤了出来,没好气地责怪。
“你去哪了?”
“到处见不到你人还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