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脸。”
“剪彩仪式马上开始,闲杂人赶紧离开。”有保安走过来,推攘妈妈。
她瘦弱,趄趔了两下后,摔在了地上。
我赶紧冲过去扶她,身体却直接从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不远处,剪彩仪式开始,傅寒燚手持金剪,在如潮的贺声中,剪向红绸。
记者对他狂拍。
四周全是恭维的嘴脸。
傅寒燚一身冷漠,高远如神。
而妈妈趴在地上,如蚁渺小。
她看向傅寒燚卓越不凡的身影,哽咽喃喃:“媛媛,那么金贵的人,怎么会爱你呢?你当时就不听妈妈的话。”
我再也忍不住,跪在妈妈的面前,泪如雨下。
“妈妈,我错了,错了。”
在傅寒燚隐瞒身份,和我谈恋爱的时候,我发过一张他的照片给妈妈看。
她看到傅寒燚俊美非凡的五官,虽然穿着很寒碜,但气质不凡,她当时就跟我说:“媛媛,他不是普通人,你留不住。”
毕竟,她曾也是个贵妇人,看人犀利。
她让我别太深爱,我却没有听她的劝告,一咕脑的对傅寒燚付出了所有的感情。
妈妈无助的爬了起来,她拿起手机,输入了一串号码,犹豫了半晌,却没有打出去。
那十一个数字,是我父亲的电话,但两人已不相往来数年。
妈妈肯定是想求助父亲,但最终去警局报了案,而我的灵魂却再次来到了傅寒燚的身边。
他在ktv包房,和几个富家公子喝酒。
我死了,他却在狂欢,恣意纵生的俊脸上,一点也没有听到我失踪后的难过。
杯来盏往,有个男人突然提起我:“燚哥,那个温媛,你真没兴趣了?”
傅寒燚靠着沙发椅,翘二郎腿,气势足足压了其它几个男人好几头,他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挽起的唇角,浮着轻屑:“玩玩而已的乐子,不值再提,扫兴。”
乐子!
我飘浮在空中的灵魂,倏然一荡。
早知道他轻贱我,但赤裸裸的听到这羞辱性的词,心脏依然会生拉活扯般的疼。
“就是,男人嘛,谁还没睡过几个女人,腻了就扔了呗。”另一个男人讨好着傅寒燚,“那女人就一穷酸丫头,给梁小姐提鞋都不配,哪值得我们燚哥挂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