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熹之关心的倒不是这件事情,她只是问:“所以这件事情是赵庆舒自导自演?”
贺景砚回答:“这只是推测。”
司琴一听这话,也一下子生气了:“天下竟有这样狼心狗肺的人?他杀了自己妻子身边的贴身侍卫,只是为了嫁祸给主子?”
宋熹之的眼眸凌厉,她微微坐直了身子:“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吧赵庆舒的事情揭发出来。”
她想起昨天晚上看见的账本,表情微微一变,然后便对着贺景砚提起了这件事情:“我昨日在屋内是找到了账本,但是这个账本上没哟u名字,也没有具体的笑意内容,反倒是些吃食。”
贺景砚微微一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黄鱼,白菜,花生米……猪,鸡,都是些诸如此类的东西。”
“猪,是肥猪,时常都是一两头,而鸡的流动性特别大,一下子就进货十几只,几十只。至于黄鱼白菜,是按照斤来算的,一下子就是几十斤。”
贺景砚的食指指节微微叩了叩方桌,思索了片刻:“是因为这些东西便宜?”
宋熹之摇了摇头:“但是花生米的数量又是很稀少,是按照两来算的。”
她说完这话,微微顿了顿,当两人的视线对视上,随即又是异口同声的道:
她咬着唇瓣忍住了哭声,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又是放在鼻尖仔细的闻了闻,随即眼眸猛地一缩:
“这个香……这个香……”
“你告诉我,我要为你报仇……我要为你报仇……你走了,我到底还剩下了些什么?”
听见这话,原本站在原地的赵庆舒,突然转过头,眼眸深深的望着曾雅娴失魂落魄的模样。
紧接着他便急急上前,搂住了曾雅娴不断颤抖的身子,又是低低安抚:“别哭,别哭……”
可谁知,就是赵庆舒这么一个动作,黑隐原本握成拳头的手突然就松开了。
一股漆黑的东西一咕噜就滚了出来。
曾雅娴微微一愣,又是急急去抓住了黑隐手里滚出来的东西。
直到她从赵庆舒的手上扯过了那份带血的警告信,等看清了信上的内容后,她便瞪直了眼睛,一双红肿的眼眸就像是失去了焦距。
她整个人从赵庆舒的怀里滑了下去。
嬷嬷急急过去搀扶,曾雅娴几乎是不顾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