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贺景砚交给她的铜丝,胡乱的在门上的锁上拧了几下。
铜丝已经被男人调整好了形状,她随意的一拧,还真是打开了。
宋熹之将锁虚虚挂着,趁乱就混进了屋子里,又是急急的关上了门。
屋内又是另一片的天地,简直是宽大极了,屋子的正中间摆放了一张书桌,可三面都是高大的柜子,摆放了各式各样的工具。
角落里甚至还有一张床。
可最引人注意的,还是书桌后方的一副巨大的画。
画里画的是一个女人,浑身被用红线束缚,这大概就是赵庆舒内心深处的欲望了。
宋熹之猫着腰,一路小跑到了书桌前蹲下,又是开始翻他书桌上的文件。
可谁知赵庆舒书桌上摆放的皆是些诗词歌赋,要么就是话本子,要么就是秘戏图。
宋熹之瞧着眼前的这些东西,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以赵庆舒的谨慎程度,最重要的东西大概不会这样随意的摆放在书桌上。
而应该是摆放在他最为看重的地方……
她抿了抿唇,又是突然转身,望向书桌后面的这副巨大的画作。
等宋熹之掀开了画作,果不其然,就在画作的后方发现了一个暗格。
暗格四四方方的,看上去刚好能容纳基本册子,可最让她感到奇怪的地方,是这个暗格没有锁。
宋熹之歪了歪头,觉得有些不对,她仔细的摸索了一下暗格的四周,便在暗格的夹缝中,发现了一根头发丝。
这大抵就是赵庆舒标记的记号。
她记住了头发丝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将头发丝收好,捏在了手心里,随即便缓缓打开了暗格。
只见里面翻了一本厚厚的册子,看着就像是账本一样。
宋熹之眼眸猛地一亮,觉得这就是她要找的东西。
她先是记住了这本册子的摆放位置,然后才拿出了册子,满怀期待的翻阅了起来。
可当宋熹之看见册子里的第一行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愣住了。
他深情款款的说着,那只手却没闲着,趁着小厮路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便取走了他托盘上的小盒子。
小厮一愣,便看见身边的男人掐住了女人的下巴,是一副色眯眯的模样。
宋熹之以为他是没有读懂自己的暗示,整个人贴的他是更紧了,嗓音更加软绵,柔得像是能滴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