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朝堂，加上赵高掌管拟旨掌印的权柄的他，勾结其中宵小，排除异己，发布假再诏，赐死扶苏，让整个蒙家军殉葬，试问大秦还有救吗？”
此话在嬴政脑海炸响。
整个人被震惊的站了起来，双眼恐惧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扶苏即将被他送到边疆历练，王翦已经告老回乡。
在嬴政怀里不断挣扎的常乐，懵懂地眨巴着眼睛，小脸上写满了担忧，紧紧地注视着自家哥哥。
“麻绳专挑细处断，命运玩弄苦命人啊！”
咳嗽几声之后，赵子安这才缓和过来。
赵子安摇晃着身子，显然是已经喝醉了，双手用力地搭在案台上，努力控制着站稳。
双眼紧盯着嬴政与李斯，咆哮道：“君让臣死，臣能否不死？”
或许是说道伤心处，赵子安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手不停地捶打着胸口，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看得嬴政内心愧疚的同时，也是满心怜悯。
“权势腐蚀人心。”
常乐想要上前搀扶哥哥，却被嬴政一把抱住。
“他这时候需要宣泄内心的情感，让他好好发泄，不然一直闷在心里会生病的。”
“大秦的统一，也正是大秦走向灭亡的开始。”
“郡县制，加强了对中央对地方的掌控，短时间内让无人敢贪赃枉法，陛下万事都亲力亲为，加上服用仙丹，导致身体机能快速衰竭。”
“咳咳！”
高亢的声音，也变得低沉，变得凄凉，变得无能为力。
一刚才截然相反，显然是两个极端。
赵子安仿佛陷入了某种未知的状态，杯中小酒不断，口中那段经过加工的过秦论，惊艳了嬴政，震惊了李斯。
但赵子安的铿锵之语还未结束。
一口烈酒入喉，剧烈地咳嗽了一声，脚步变得虚晃，身子也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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