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清又喝了口水,试图平复紧张的情绪,缓缓说道:“我和同事都被吓得不轻,我急忙问她怎么回事,是不是看到啥可怕东西了。同事向来比我胆大,她起身在宿舍里四处查看,脚步急促而慌乱,‘咚咚’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回荡。见只是门开了,并无其他异样,便安慰我说可能是风把门吹开了。我心里明白她是在安慰我,可那股恐惧仍紧紧攥着我的心。同事因为要上夜班,陪我聊了一会儿,见我情绪稍缓,就去上班了。”
秦幽点燃一根烟,猛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团浓浓的烟雾,那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刺鼻的味道。他冷漠地说:“继续。”我看向桌上那个洗菜盆大小的烟灰缸,里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了烟蒂,堆得像座小山。回想起这一天一夜发生的桩桩怪事,心里不禁一阵唏嘘。林婉清被烟味呛得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捏了捏鼻子,接着说道:“同事走后,我心里空落落的,害怕得厉害,便拿起手机玩,想借此转移注意力。手也不知过了多久,困意再次袭来,我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就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便会毫无征兆地看见—个和真人一般大小的纸扎人,毫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双眼瞪得滚圆,直勾勾地看向门口那尊纸人。我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可能是你太累了。”我试图安抚她,语气尽量轻柔舒缓,可在这死寂的氛围里,我的话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这时,秦幽却不合时宜地开口,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冰碴:“那是真的,幻术。只要煞气足够,完全可以做到。”我瞬间火冒三丈,狠狠地瞪了秦幽一眼,这节骨眼上,他的话无疑是在林婉清本就脆弱的心上又插了一刀。我赶忙将目光转向林婉清,脸上堆满了关切与安慰:“婉清别怕,现在是白天,这儿绝对安全。更何况,还有我和秦幽在呢。”
林婉清的目光从门口的纸人身上缓缓移开,眼神中依旧残留着深深的恐惧。她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才继续说道:“那会儿,我害怕极了,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手脚都止不住地颤抖。可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