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去巴黎只待了几天,不至于要倒时差,但不知道为什么,徐檀夕一进家门就觉得累,很累。
她把原因归咎于一夜放纵后的疲惫感大爆发,所以收拾收拾洗了个澡沾床就睡了。
一夜过去。
四百平的顶层复式公寓主卧里,徐檀夕戴着眼罩睡得正香。
被来电铃声吵醒时她干翻地球的心都有了。
起床气驱使她直接挂断,对方似乎是铁了心要联系上她,又打了第二个。
强压住内心怒火,勉强睁开惺忪睡眼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敢扰她清梦。
是一串陌生号码。
她按下按键直接开怼:“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大清早的吵人睡觉你是不知道素质两个字怎么写吗!”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一秒。
“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在已经不是早上了?”
徐檀夕一愣,看了一眼时间,还真是,都已经快十二点了。
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一觉竟然直接睡了十多个小时,堪比死猪,心里火气更大了:“不是,你谁啊你?”
“商鹤京。”
“商鹤京是谁?”
“......”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再次开口时,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强调。
“你的合、法、丈、夫。”
“......”
这回换徐檀夕晒干了沉默。
商鹤京,她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联姻老公,也是京市有着军商两大背景的顶级财阀世家商家秘密培养在国外多年的继承人。
得知要为了徐家家族利益当工具人的那天,她的情绪远比自己想象当中的平静,因为她心里已经隐隐预见到这个结果,只是在一个无比平常的日子被证实。
但不去民政局是徐檀夕最后的倔强,所以她转头就打飞的去非洲看动物大迁徙去了。
商鹤京这哥们儿脾气比她好一点,即便得知她人都已经不在国内了,但还是去了民政局,只不过结婚证上两人的合照是p的。
至于结婚证,徐檀夕连这段婚姻本身都不在乎,更别说一本证件了,所以也压根儿没想过要去祝家老宅找出来看看。
商鹤京人一直在美国,她也几乎是满世界飞着工作飞着玩儿,所以两人结婚一年多都还没有见过对方。
徐檀夕知道她这个形婚老公最近要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