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诊,他眉头越是紧锁,到最后干脆直接收了手,满目严肃地望着沈青黛:“你二人可知离魂香梦?”
沈青黛心中一沉,她虽为听过,但想来这是一个大问题,柳氏,真的对姨娘下手了。
方秋心有些疑惑,老实答道:“我不知。”
沈青黛也摇摇头。
那老者叹了一口气:“这离魂香梦是南疆的方子,最是阴毒不过,这离魂香正是南疆最负盛名的一味香料,用时只需一次,闻香之人便入美梦,只是女子身子便再也不能生育,二次便是无法安心入眠,精神衰弱,三次便是寻常之人的极限,霎时便心神错乱,形同痴儿,华佗在世也难救啊!”
沈青黛心中一紧,原来前世,娘亲不是因为幼弟身死才痴狂失心的,只是现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她有些忐忑地问道:“老先生,我母亲如今是第几重了?”
那老者长长纾了一口气道:“尊夫人倒还好,不过才第一重,不过却也有向第二重发展的趋势了,若是到了第二重,以我的医术,恐怕还有些费劲,不过现下倒是还好解决,我开一道方子,隔七日服用一次,不出半月便可消解。”
沈青黛松了一口气,还可解便好,只是柳氏定然还要再下手,想到这她开口道:“老先生,不知此药该如何预防。”
那老者晃了晃头:“吃了老夫那方子的药丸,自然再也不可能中招。”
沈青黛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塞给那老者:“多的我也不说了,老先生的救命之恩,我铭记在心,还请您收下这一片心意。”
那老者明白这既是感谢也是封口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收下了。
他既救了这人,某种方面来说,便也是得罪了下药的那人,既然如此,收了这银子也无妨,总不能两头都得罪。
沈青黛见他收了银子,才松了一口气,小声道:“老先生,我们府中不便熬此药,您看可否您制好了我明日再来取。”
说着她又递了一锭金子给那老者,那老者此时做好了心理建设,收这金子也开心了些:“自然可以,姑娘放心,老夫亲自煎药,不会泄露了去。”
沈青黛自是感激地冲他笑了笑,付了看诊钱又悄悄带着方秋心回了马车上。
坐下见方秋心还是迷迷糊糊陷在思绪里,沈青黛叹了一口气,这种事她帮不了娘亲,只能靠她自己想通。
萍春见沈青黛已经回了马车上,才不紧不慢地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