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对症用药有两个法子,一个是徐徐图之,温补为主医治为辅,另一个则是下猛药,即刻能见效,但过程会痛苦些,您看……”
萧珏面色不耐,还当真是病了,玉瑶从小身子较弱他是知道的,怎么这个在外头风吹日晒长大的妹妹也如此不堪大用,说病就病了。
他看了一眼窗扉紧闭的萧玉璇卧房:“过几日是母亲生辰,下个月又有宫宴,耽误不得,还是第二种吧……”
这一世若有机会,她想救下这个纯良无辜的孩子。
裴大夫为萧玉璇诊脉,又向碧穗和春雯问了这两日她的症状,表情越来越凝重,他抚着胡须良久,忽然告了一声罪,起身出去,对等在外面的萧珏拱手,低声道:
萧玉璇嘴角勾起一抹嘲意,上辈子,父母哥哥轮番逼她认错她都不肯低头,最后缠绵病榻生生拖出了病根,此后每到隆冬,骨头缝里便泛起细密的疼。
这次,她佯装低头服软认错,也没有再打断碧穗的解释,倒阴差阳错得以治病。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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