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说话时用的是缓慢的调子。但看得出她的表情是对她曾教过的学生，寄予无限爱护的一种诚实感。
“请谈吧，我是要听听的。”田春达警官说。
女老师最后说，申龙曾经问过我，如果有一个他爱着的女人，而这个人却是既不能看又不能说的人，您相信我真的能和她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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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我当时认为这未免太不合情理，还把申龙批评了一顿。然而却使我强烈地感觉到的是，申龙那种发自内心的自我牺牲精神。这回的案件，我总觉得有点和上回的事情相似。”
女老师想说的，就是那么件事情。这使田春达警官感到为难。这不过是个印象问题，而案件，是要用证据来证明的。女老师对申龙的信任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这也单单是感情用事而已。”
老师用手捂上了眼睛，接着又说下去。“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申龙会做出那样事来。”
田春达警官沉默了。杀人犯是申龙吗？这是他一直在思索着的问题。特别是这种刺激的杀人……
“我从报上看到了这条消息，据我的理解，没有比这更奇怪的了。忽然，我又想起来一件在学校教他时的事情，这恐怕与此案件不无关系，或者也能做点参考，我想对警官先生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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