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值得注意的有三点:一是钥匙为什么要放在便于取出来的旅行包的侧袋内?二是既然接受了担任同学会的负责人,为什么又要购买同一个时刻音乐会的票?三是为什么要赖着住在朋友的家里。综合这三点事实来看,仲芝故意作假的嫌疑最大。”
“但是,假若仲芝就是犯人的话,那么,她的动机是什么?”一名警察提出了这个问题。
“另外,还有一点要注意。”郝东转向田春达改变了口气说。
“那一点?”
“仲芝如果真的是清白的,当然,金武就是最不清白的。但是,金武也没有办法进出仲芝的别墅呀!金武没有别墅的钥匙呀!他怎么能从别墅的里逃出来呢?”
“还有一点要问一下:仲芝住在这里,是夫人你邀请她来的呢,还是她主动要求来的?”
“是她说想住在这里。她说,丈夫不在家,不会有什么怀疑,回家也是寂寞,可以说她是主动要在这里住下的。”
“主动要求住下?”
对这个问题谁也没有回答。她要杀害董原的理由,在调查中什么线索也没有发现。又一个调查员进一步说道:“她手里没有别墅的钥匙,这一点已经被确认了!那么,董原死了之后,别墅是怎么又被锁上的呢?剩下的一把钥匙是在董原的口袋里呀!”
“仲芝不在现场的证明天衣无缝般地成立了。10月29日夜里,她在会馆里出席同学会,会议之后,她住在朋友家里。那个朋友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仲芝而撒谎。
只是,董原、仲芝、金武这三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那帮助金武修轮胎的长途邮车的司机是谁?在哪儿?这些情况虽经努力调查,也没有得到一点结果。
大体上的资料都搜集齐了,便再一次召开案情分析会议,会议主持人是田春达队长。
“当干事是仲芝自荐的?”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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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支队还有一班人是围绕着金武的关系进行调查,基本情况也调查完了。剧场的工作人员证实,10月29日夜8点左右,确实向金武传呼过电话。工作人员看了警察拿的金武的照片说:“不错,就是这个人。”工作人员还说,打来电话的,是女人的声音,但听不出有什么特征。
董原是不是自杀,一直没有发现这方面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