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达睁大眼睛看着手表,想起以前也有好几次处在相同的情况下。
以前他曾因为自己确信,单独展开调查行动。单凭确信展开调查行动是一种赌注。这种赌注对他并没有好处,因为就算被他料中,逮捕到凶手,也会因为专断独行而被处分,绝不会被表扬。
可是,他无法改变这种脾气。
田春达从椅子上站起来后,向大门走出去。
田春达搭乘那晚的去东阳的快车,他只吿诉郝东刑警他去东阳。由于列车非常拥挤,田春达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乘客中,有人带着滑雪板。
田春达经由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时,突然听到有人在他的后面呼叫他,回头一看,看到伊集成站在走道上向他微笑着。
“请让我跟你一起去东阳。”
伊集成站着说道,眼睛露出光彩,不再是在咖啡馆见面时的疲倦、忧郁的眼神。
“是十一月二十六日的日报……”对方说道:“二十五日晚上十一时左右,住在东阳市台上街XX号的画家侯藤在家放火自杀。根据附近的人的谈话,怀疑他因神经失常才自杀……”
“二十五日?”
“请你等一下,这个名字我有印象。”
“有印象?”
“啊!我想起来了,这个名字曾出现在一个礼拜前的报纸上,是自杀的新闻,请你稍等一下,我去查查看。”
“果然曾刊登在报纸上,要不要我把新闻念一遍?”
“那就麻烦你了。”
田春达有气无力地说道。因为当他知道是别人后,就没有心情听新闻的内容,他之所以要对方念一遍,纯是一种外交辞令。
接电话的是上次他去东阳时跟他见面的队长。
田春达向对方感谢上次的帮忙后,对方说道:“直到目前为止,那个人还没有找到,我们正在继续搜查。”
“是吗?”虽然田春达感到有点失望,可是,并没有形之于色。
对方的声音暂时中断,田春达一直把电话听筒贴在耳朶上,脸上出现复杂的表情,如果真的有一个名叫侯藤的画家自杀,那关林化名作画的推测就不对了,他向吉水川征求意见,打电话到东阳也是白搭时间了。
对方又回话了。电话听筒不但又传来对方的说话声,而且也传出轻微的翻纸声音,看来对方也把报纸带来了。
“叫侯藤的画家?”
“由于是职业画家,我想职业栏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