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达打电话给拜托田岛去海边写生的杂志社,立刻有人接听电话。
“拜托田岛先生去海边写生的人的确是我。”对方说道。“那张画有问题吗?”
“不,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你收到画的日期,是不是发生事件的那一天?”
“事件?”对方这么反问后说道。“不是,是在田岛先生死前四天收到的。”
“四天前?真是四天前吗?”
“是的。由于是田岛先生亲自送来,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对方以充满自信的口气说道,不得不让他相信,出问题的画不是海边写生画。
田春达向对方道谢后挂断电话,疑团仍然没有解开,可是,非加以解决不可。
“谈什么?”伊集成微笑着说道。“她一开口就叫我滚出去,在这种情形下,我们还能谈什么?”
“那么,你们没有交谈了?”
“噢噢噢。”这个男子看了名片一眼,发出奇怪的声音。
“刑侦支队的队长找我伊集成,不知道有何贵干?”
卑屈和傲慢在这个男子的脸上交错着。田春达想起以前曾见过这种表情好几次。
“你先跟洪立敏见面?”
“我是强行进入她投宿的房间,做这种事情,脸皮非厚不可。”
“你跟她谈什么?”
来到这家周刊,田春达向柜台小姐说想跟撰写自杀事件的作者见面,有一张扁平脸的柜台小姐放下报纸,大声向背后的屛风问道:“是谁撰写那篇自杀事件?”
“是伊集成,他在对面的咖啡馆。”屛风后面的男子也很大声地回答道。
“他在对面的咖啡馆,你可以去那里找他。”柜台小姐看着田春达说。
“我想向你打听自杀事件的事情。”田春达说道。“你说在发生事件的前一天,曾跟田岛夫妇见面,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也是记者,如果没有跟他俩见面,绝不会撰写那篇报导,不然的话,就有放空炮的嫌疑了。”
“你是?”这个男子反问道。
田春达想了一下后,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对方,一般落魄的书生都像这个男子一样。
在那篇报导中,作者说在发生事件的前一天,曾跟田岛夫妇见面。虽然田春达认为是假的,可是,为了小心起见,还是有必要跟作者见一面,如果作者真的曾跟田岛夫妇见面,或许可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