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岂不是很严重?”
“对啊,所以梁总一接完电话就走了,俩礼拜都没回来。”她压低了声音,“危矣。”
她会告诉我这些不奇怪,因为我近来给她送了很多“小”礼物。
当然人家不缺这个,所以无非是交个朋友嘛~
“噢……”我说,“那你们梁总最近还回来吗?”
“不知道,看样子年会前够呛,不过他总得回来主持年会。”李秘书说,“怎么啦?你想他啊?”
“想啊。”我说,“会场布置到现在都定不下来,想他想得都睡不着!”
这么长时间了,菜单什么的都安排好了,就卡着个会场布置。
按说这玩意儿随便一个总经理甚至总监就能批,但李秘书说梁墨冬要亲自看,她还说:“咱们梁总就喜欢处理这种细节方面的事务。”
所以说是没大事儿好处理了吗?
李秘书摊手:“这我就没办法了,要不你还是自己给他打个电话催催吧,快过圣诞节了都。”
我也挺无语,好端端地拆喷泉干什么,就算是有什么要紧事要施工也是得开春儿啊……
不由得说:“你们梁总是真能折腾。”
里面有多少钱呢?
算了。
“他现在发财了,就觉得初恋好了,懂他,崇拜他,知冷知热。那肯定啊,富婆的钱哪有那么好拿?他不得在人面前做小的?那多屈辱。”陈婷握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不能信他,他不会跟他老婆离婚的,你啊,就是好在跟他没孩子,不然连孩子都得跟着受苦。”
幸好陈婷没要赶我。
实际上她今天主要不是来找我问这个,而是找我上她家吃饭。
是梁墨冬的司机。他把白天买的那堆东西和几件啤酒全送来了,此外一句话也没带。
我毫不客气地把它们拎回家,连包装一起放进床板箱,收拾那B什么包儿时,又看见了那张卡。
不是信用卡,而是储蓄卡,背面写好了密码。
厨房立即传来大笑,是该死的林莉莉。
就是说么,人家没让抓住,我让抓住了。
我正不知道怎么编,陈婷已经说了:“那是不是你那个前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