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他就跟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似的,长得这么漂亮,举止又这么得风度翩翩,还对她说:“阿姨,您好,抱歉惊吓了到你们。我叫梁墨冬,是玫瑰的朋友……”
这大约是她一辈子唯一一次被人尊重的经历。
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妈总是坚定地认为梁墨冬喜欢我,她的证据是:“你看人家那么一个贵公子,对我着这么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阿姨地叫,又是给我道歉又是给我解释,生怕我生气,下车时候还这样紧张地拉衣服,手脚都没处放似的。人能图我啥呢?肯定是图我姑娘。”
我给她解释说梁墨冬对谁都是这么有礼貌,她说:“谁有精力对谁都这样啊?累不累。妈知道你就是太自卑了,咱们这个家庭拖累了你。你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那种男孩儿你也配得上。”
就这么在梁墨冬家赖了好几天,在我糟践了他好几件衬衫,玩坏了最好看的那两条领带后,冰箱再一次空了。
我俩终于决定下楼出去,但一开单元门,就被一股冷风吹了回来。
又下雪了。
今天这气温又降了五度,我这大衣说是羊毛的,但显然羊毛也有好坏,它就跟纸似的。
白天总不好再穿梁墨冬的羽绒服了,我告诉他:“我得先回家取件暖和点的衣服。”
他没说话,拐进了一间我连应聘都不会进的那种奢侈品商场。
我有点触头,说:“我卡里的钱一件儿都买不了。”
“我给你买。”
“但是……”
“别但是了。”他说,“别的女人逛街都没你这么墨迹。”
“……”
行吧,还挺熟练的,梁总。
虽然最近跟梁墨冬搞了这么多次,但我其实没有认真地端详过他。
相比六年前,他的脸看上去成熟了很多,面部线条也变得更锋锐,更硬朗。
我说:“首先你得有那么大的蛋糕胚。”
他笑,他不说话……只把他喜欢的,一口、一口地吃了个干净。
不可描述的一上午就这么过去,我俩享受了一下他家的按摩浴缸——林莉莉果然会享受,这玩意儿确实很好。
屋子里暖和极了,尤其是那火炉子一样的男人还抱着我。
这么好的新风系统也抽不净周围那阵儿黏腻的香味儿,身上汗津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