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全糟践了。
只好去冰箱里找梁墨冬买的东西,果然有他喜欢的面条。
我把手擀面摊开晾着,拿出鸡蛋西红柿。
这么晚了,搞简单点,快点吃上饭比什么都重要。
我忙时候,梁墨冬就靠在岛台边抽烟、刷某音。
屋子里静静的,只有那些球赛主播热热闹闹的讲解声。
一下子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他一直都喜欢这些。
区别是以前他不会让我自己忙活,也会一起搭把手。
不过这样总比完全安静好多了,毕竟我知道的屁话很有限,说着说着没准儿又搞出那种晦气内容。
很快就切好了菜,面也煮进了锅,我拿着刀准备在水龙头上顺手洗洗,梁墨冬已经伸过手,将它拿走了。
我见他用那几根不太灵便的手指摸着刀刃,说:“我也不是每次洗都割手。”
“万一割了就麻烦了。”他叼着烟,眯着眼睛说,“毕竟脏。”
“……”
“病菌多。”他瞟我一眼,又补充。
我没接他话,转身去炒菜。
炒菜声一起,某音的声音也就停了,估计抽油烟机吵得他听不见了。
卤子得稍微炖一会儿才好吃。
我定好时间,关上抽油烟机,一扭头,正好对上梁墨冬的脸。
他还靠在刚刚那个位置,就看着我。
我说:“你有什么话想说?”
这一副欲言又止的德行,尤其眼神儿还那么怪异。
像条……饿了好几天的狗。
“合同是已经签了。”他果然是有话,“但后续你怎么安排?那个陈不能住一辈子医院,你打算怎么让别人替你撑腰?”
我说:“所以呢?”
“所以我不是那些女票客,”他一本正经,就像在强调工作似的,“别再给我弄得像个小.姐。”
我说:“我知道啊,你看我这不是连妆都没化么?”
他没说话,还是盯着我的脸,一动不动。
我真是很莫名其妙:“你刚刚叫我叫得着急,我也没来得及吹头发,那就只能这么散着。我还给你做半天饭,也没抽烟,也没喝酒……我连指甲油都卸了。”这是因为时间太长泡掉了,但他没必要知道这个。
我说:“梁墨冬,你告诉我,你要的那种良家妇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