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钱。
可惜不清楚，那是姜明涛留给自己的体面。
即便是姜氏集团真的破产了，他还能给工资发钱，留下他的体面。
在姜明涛看来，体面比什么都重。
姜溯此时也很烦。
“死老东西藏的还挺深，钱全部都在项目上，余留的现金流不能动。”
陆心安说：“余留给员工发工资的钱是每一个公司都有的，只是他们钱可以动。”
姜明涛年轻时候玩赌。
时长动用公司的钱出去玩。
后来无法发出工资，他才醒悟过来。
“先不着急，公司里大部分都是咱们的人，我们怕什么？”
姜溯始终认为自己有把握。
不曾想，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
十五元宵刚过。
所有人回到工作位上，开始牛马之路。
第一天，温淮颂通过父亲温荇手中证据检举姜溯偷税漏税体量巨大。
当天，姜溯就被带走调查。
第二天，温淮颂又通过母亲姜澜手中人脉，获悉陆心安贿赂公职人员。
当天，陆心安与被贿赂的人员都被带走调查。
全网都在沸腾吃瓜的时候。
事情来到最高潮。
温淮颂通过温氏集团官方账号，发布一则视频。
是当年姜明涛与苏瓷外公秦勇密谋想要铲除妻子陈婉的过程。
视频很多年了，画质很模糊。
但背景是江北一家还在营业的私房菜。
私房菜老老板也出来认领，当年确实姜明涛与秦勇是店中老顾客。
姜明涛来的更多，他在江北生活。
秦勇时不时会过来。
每次只要他们一起来，一定会开一间私密包间。
这条视频是当年一位客人为了抓奸丈夫在得到允许后放的摄像头，结果丈夫在去店里的路上出车祸去世了，摄像头他们也没有拆下来，才有了今天网友们都能看到。
陈婉的身份也被网友们扒出来。
陈家在南阳可是世家。
所有人一时间都在抨击秦勇的狼心狗肺。
视频中，姜明涛说不一定要人命。
只要让她主动离开就行。
秦勇却说：“如果陈婉不死，我不可能得到陈家壮大姜家。”
在他们的交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