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又是谁呢?
苏瓷现在脑子很乱。
丝丝缕缕缠绕在一起。
走不出解不开。
“宝贝,不用想太多,不论是你妈妈还是别人的想法都不用顾及,你想法才是最重要。”
苏玉臻这话也不是假话。
苏瓷想法当然是最重要。
“你也别质疑你妈妈,她肯定是想要你好。”
“你妈妈肯定在意那件事,秦家落败后,她不自信很久,对我和她的婚姻都失去了信心。她本身就是大小姐,忽然成为落败之家的遗孤,那会她也二十来岁,甚至还没有你大。
“你外公外婆就一个孩子,他们养的你妈妈很好,养在身边当温室里的花朵。她承受能力不高,遇到那种事之后,面对指指点点,她真的时常精神崩溃。
“所以,当你调查这件事,我知道的时候,我没有阻拦你,也是想着让你带着你妈妈走出来。”
苏玉臻用心良苦。
他一方面要满足女儿,一方面还要保护妻子。
苏瓷此刻明白了。
苏玉臻不是推波助澜的人。
但也绝对不是没有参与。
苏瓷此时像是工具人。
她觉得头好痛。
“爸爸,我想休息下。”
说完,她从另外一个门出去,搭乘电梯回到三楼。
温淮颂见之后苏玉臻回来,心下了然。
苏瓷得消化下。
不论是谁遇到如此情况都难受。
苏玉臻和温淮颂说:“小颂你上去看看釉釉吧。估摸着这会她也就听的进去你的话。”
温淮颂点头,和苏明陈媚仪点点头,转身俩客厅上去三楼找苏瓷。
苏明与陈媚仪见状,无奈叹气。
“咱还是将姑娘卷进来了。”
沈时澍说:“奶奶,釉釉出生在咱家,就明白不可能一辈子无忧无虑的。”
是啊。
他们这种人,只是看起来光鲜亮丽。
真的说起来,还未必有寻常人过得幸福。
苏瓷出生在苏家,早就明白自己不可能随意生活。
身上没有重担,也要承担些什么。
要是什么都不用做。
才叫人惊诧。
毕竟,豪门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