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她还是理智的,在有了一点非分之想的时候,他们都面面相觑地松开了手。
“泰来,我的身上好难受,我们现在就走吧。”
听着上官宛云的话,简世超也好像大梦方醒。
坐着上官宛云的法拉利跑车,简世超就问这车是谁的。上官宛云就说,这车是她过二十岁生日的时候,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听上官宛云这样说,简世超就有些感慨了:“宛云,看来你的父亲非常地爱你。”
“我母亲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是父亲一手把我抚养成人,他把我当做他生命的全部,我就是他的掌上明珠。”
听上官宛云这样说,简世超对上官寅庆来中国投资更有信心了。
红色法拉利在洛杉矶汹涌的车流里匀速行驶着。
这时,上官宛云开始问简世超了。“你国内还有什么亲人?”
简世超知道上官宛云在探他的底牌了。于是,他就漫不经心地说:“我国内已经没什么亲人了,用中国的成语说,就是孑然一身,形影相吊。”
简世超的话在上官宛云的心里漾起了柔波。
车子行驶了大约四十多分钟,终于在华人小区门前停下了。门卫出来例行公事地询讯了一下,车子就往小区里面开去了。
又行驶了十来分钟,最后在一栋别墅面前停下来了。
上官宛云指着面前的四层别墅对简世超说:“这就是我的家,我的父亲住在二楼,我住在四楼,三楼是会客厅,一楼是健身馆和餐厅。”
简世超是一个很有心数的人。来美国之前就去找泰城的书法家画了一幅画,就叫《洛杉矶之春》,那个画家偏巧也去过洛杉矶,凭着印象画了这幅国画。今天他就把这幅画带过来了,想把它作为礼物一会送给上官寅庆。
进了门,上官宛云就给父亲打了电话,告诉他客人已经到了。
上官寅庆听到了女儿的电话,就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他刚走出门口,就看见女儿陪着一个长相文雅的男人朝楼上走来。
不一会,他们就在三楼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