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她看起来浑身戴血,却没有露出半分虚弱的气息,反倒像一把藏着锋的神兵,若稍微触及,便会被收去生机。
空气霎时安静下来,宋均瑜抽了口气,这才感受到浑身密密麻麻的刺痛。
不过这样的痛挨的多了,现在顶多是有所感知罢了,倒也造不成多大的困扰。
为今之要,是宰了这个歪种。
她想到这里,转过眼眸看向陆苓:“该收拾掉他的。”
陆苓闻言,对宋均瑜的隐语了然于胸。
不过是……不能再将这祸患留到人世间。
她双眸紧紧盯着地上那蜷缩一团的黑影,满腔恨意现在居然也只变成了无尽的悲哀。
陆苓走到旁侧,把自己的银白长枪握紧,随后振臂用力,已然给赵岁捅出来一个窟窿。
她低垂着眼眸,面无表情,声音却不平静。
“阿妹比我小四岁,我带着她来山门时,她还是个不过十岁的孩子。”
“我们姐妹是孤儿,从记事起就是跟乞儿抢饭吃的。能有机会来到山门,已然是天大的机缘。”
“那时候的我,没有任何实力去保护阿妹,遭受欺负是常有的事。我们姐妹相互依存取暖,度过了整整三个冬日。”
陆苓说着,手臂再次狠狠的甩下。赵岁的气息越来越弱。
“直到有一天,我的天赋偶然被一个外门的精英弟子看到了。他引荐我拜入真正的镇天宗宗门,我带着阿妹欢天喜地的进了外门……”
她怎么都没想到,姐妹两人进入外门的那一天,竟是天人永隔,再无相见。
那时她本是外出做任务,可路上却遇到了些棘手的事情,紧赶慢赶,等带着阿妹最喜欢的坠子回来时,看到的却是阿妹冷冰冰的尸体。
阿妹到死都不能瞑目。
她的身体和衣衫被凌辱的不成样子。
心有悲戚,无处鸣冤,忍辱负重,终得今日。
银枪凛凛,以报天仇。
最后一枪捅下去的时候。
赵岁早已经断了呼吸。
陆苓终于压抑不住,泪珠滚落脸庞,她一点点的抬脸望向天际。
阿妹,你可以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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