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府正厅,两个小厮直接累得坐在了地上。
“你俩没发烧吧?”宋初肆上去挨个摸了一把,“你们说宋梧那庄户女不但有宅子,还有产业?!”
一个小厮猛灌了一大口茶水,随后才喘着大气道:“晴川路的玉容春胭脂楼、青秀山藏幽别庄、云裳街云锦阁绸缎庄、玄武街清一阁茶铺,都是她的!”
另一个小厮补充道:“不,这只是其中一部分……”
这会儿除了宋铭和宋初石两个不在的,其他几人都傻了眼。
李氏惊讶得头晕目眩:“这些铺面之前不都是国公府的吗?真给了她!”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但他人的成功无疑更令人揪心。
她憋着嘴,脸上挂着不服:“产业加起来,都跟伯府差不多了!但她的这些,还都净是赚银子的,咱们有挨着的几家,都还在亏空呢!我可不信她那么会打理!”
“不!”宋楚楚最受不了,她的心仿佛落进了深渊,跟着就吼了出来:“我不信,我不信!!!”
陆月禾本来昨日就该进宫的,为应瑾王之托去帮宋梧搬家,所以迟了一日才来,方才将昨日的来龙去脉给太后说了。
“之前姨母赏赐的那些物件,昨日宋姐姐提出要带走,都被伯府给扣下了!”
此话一出,除了宋知意,正堂的众人都不由得一怔,随后又赞许地看他。
是啊,只有这个可能了!
唉,功亏一篑!漏算她可以身份作契了!
李氏讥讽一笑,“继续派人跟着,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宋梧到时候被打脸的样子了!”
太后正在御花园轻嗅一株开得正好的茉莉,一双眼睛噙着凌人的寒光:“打宋梧脸?还是打哀家和云策的脸?”
“忠义伯府真是好大的排场啊!”太后抬起头满脸不悦,“竟连瑾王妃的名号都不放在眼里,这到底是看不上宋梧,还是没有将我云策,或我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宋知意从梧园自己的马车上下来,刚站稳,就被眼前的五双眼睛给吓一大跳。
她双脸通红的站在正厅,心咚咚地跳。
“我……我也不知道大姐的宅子是哪儿来的,只知道是她自己的!”
宋初肆又想了想,“不过她有宅子又有何用?她没银子啊!那么大个宅院,那么多张嘴,别看她现在排场大,王爷成婚的规制至少半年后,这半年,她怎么养活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