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老师您告诉我,我应该去为林鹤报仇还是......”就在此时,那房间的窗户被大风吹开!狂风顿时如排山倒海一般涌入房间!蜡烛瞬间熄灭!一片漆黑当中只听见房间内夸夸作响,是桌子被吹翻,是镜台被吹翻,也是烛台被吹倒,狂风肆意地吹残这屋内的一切!
慕香茗迎着狂风,将那窗户重新锁好,再将蜡烛点上,房间终于恢复了平静,但房间已经是一片狼藉!外面的声音依旧是神嚎鬼哭般渗人,窗户吱吱做响,似乎又要被吹开,多么弱小的木纸窗啊,也能以自己的方式去抵抗如此强大的狂风!
她明白了!也决定了!她要做什么,她眼神里突然之间变的坚定了很多,这是她第一次以自己的意志去决定的一件事!
“老师,香茗知道怎么做了......!”
刚出九龙到福山,天还未完全黑起来。
马陈正迎着强风赶马,周围的树被吹得垮垮作响,但那匹马却能劈波斩浪般,在狂风中勇往直前,丝毫没有怯懦!
俩人停在一处破旧的柴房下,打算在这避上一晚的雨;
将马牵进去,生起火,一日的行程就算结束;这柴房是樵夫建的,樵夫们砍柴没把握好时间,就会在这住上一晚,躲避那些夜晚出没的野兽;柴房由石头加几根树桩建成,没有门,看年头也有好些年了。
林鹤站在门口吹着寒风,他望去远方隐隐约约的山脉,那就是他家的方向;对于第一次一人漂泊在外的感觉,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情,像是心中少了重要的东西,使思念变得具体化,但在林鹤心里,那种东西已经不在了,因为家里最重要的东西不在了,他要去找回这东西!
马陈拿上烤好的饼,走到林鹤旁边,将饼递给他;
“怎么?看起来心思重重啊!”
林鹤拿起饼淡笑:“第一次出远门,难免会心事重重。”
马陈右手拿着饼,左手比划着,趣味的说:“我从十岁开始,我家里人就不管我,喝酒,打架,斗马,后来我才知道这样做是不好的,我才改过自新!”
林鹤咬口饼:“我家把我管的很严,不让我习武,不教我打架,只是教了我逃跑的功法,以至于我现在沦落至此!”
马陈点头:“林兄如此好的轻功,少了功底实在可惜!不如林兄从现在开始,我教你剑法!再凭借林兄的欲音九天,就是如虎添翼!还怕他们不成!”
马陈看着他,林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