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还是摇头:“陆大人,只要您帮我们写好状纸,对我们来说就是天大的恩德了,我们绝对不能让您在破费了!”
听到“状纸”二字,陆远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王大娘听到陆远的叹息声,一颗心立即就高悬了起来:“陆大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王大娘,实不相瞒,状纸我已经写好,但是……状纸上的字迹不能是我的,暂时又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帮忙抄写……”
陆远也不管王大娘是否听得懂,将情况如实说了。
王大娘愣愣看着陆远,那目光让陆远不敢直视。
陆远有一种心中有愧的感觉,想要伸张正义,却又没有勇气走到台前……
在背后做事,算不上英雄好汉……
“抄写,就是照着你写的内容,原模原样地写一遍吗?”王大娘突然问。
陆远点点头,随即解释了一句:“王大娘,请你原谅,我也有苦衷!”
“陆大人,您说哪里话,您对我们恩同再造……”王大娘连忙摇头,满脸诚惶诚恐。
“如果只是原封不动地抄写,我这个小女儿或许可以……”
陆远在沧阳县衙当了八年的执事,虽然没有背景没有靠山,但也没有敌人,他为人仗义豪爽,能喝酒,会喝酒,酒友们都送陆远一个沧阳酒仙的名头。
李晟虽然挨了打,但不代表陆远执事的位置就安全了。
李理那宛若要吃人一般的模样,瞬间吓得张员外全身颤抖犹如筛糠一般。
“不,不敢,不敢……”张员外连连求饶。
“不敢?”李理发出了一声冷哼,一把推开了张员外肥胖的身躯:“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老老实实听吩咐,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李晟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断了两颗门牙……但脸丢大了,面子摔得稀碎!
陆远在自家的小院子里,刚刚得知李晟挨了赵奔胖揍的消息。
对于这个结果他还是比较满意的,他不是一个记仇的人,有仇很快就报了。
赵员外运输石料的生意是崔师爷亲自打过招呼的,工地上谁见了都得行方便之门。
陆远做的是顺水人情,李晟是愚昧无知,自讨苦吃!
李理非但不能在这件事上发脾气,动干戈,还得尽快息事宁人。
“是,是,李大人再不敢有下次了……”张员外一张胖脸上满是茶叶以及被热水烫得大片大片地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