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心情不算好,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灯光下楚楚动人的辛柔,心中也没有了风花雪月的邪恶想法,平静地问:“是严莹让你来的?”
辛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还是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陆大人,一个人住在这里会不会清冷了一些?”
陆远看了四周一眼,摇了摇头说:“是有点,但也习惯了!”
辛柔却不说正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陆远,问:“陆大人,要不要我来给你做伴?”
陆远皱起了眉:寡男寡女?那就只有床上作伴了?
“这女子看起来可不像是个好人呐,稍有不慎,说不定要引狼入室啊……”陆远暗暗提高了戒备。
从主簿李理的办公处出来,陆远脸上火辣辣的,脑海中轰鸣一阵接着一阵,心里面堵得很。
他知道一个征调民夫的死亡,并不会引起县衙大人们的重视,更何况其中还有府城监军掺杂其中……
“我认为有这种嫌疑!”陆远很肯定地说。
“你有证据?”李理表现出来几分期待,看着陆远问。
陆远摇了摇头,李理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陆执事,你在县衙也当了七年的执事了吧?”
主簿李理的话已经说得足够明白了,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就是“该死之人”没有任何的冤屈。
“大人,这件事不查查吗?”陆远忍不住问了一句。
主簿李理脸上瞬间变色,厉声喝问:“查?怎么查?谁来查?人家是府城的监军,就是韩大人都没有资格查,你一个小小的执事怎么敢说调查监军的话?谁给你的胆子?”
在主簿办公场所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书记员,这是一个老书生,已经在里面干了十余年。
“大人,防洪堤坝工程出了人命!”陆远走了进来,对主簿李理说。
李理手里握着毛笔正在核对一份支出名单,听陆远这么说,立即停住了笔,看向了陆远:“出了人命?到底怎么回事儿?”
“应该是八年多了!”陆远纠正。
“也是老公差了,说话做事应该知道分寸了……”李理说话之间,将那份说明递给了陆远:“你是现场负责公差,上面缺一个你的签字!”
“我觉得其中有蹊跷,一个十六岁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抢夺监军武器,意图造反的心思呢?”陆远强顶着压力说。
李理并不着急说